姜屿实在怕他熬死在这里,想了又想,终是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你会。。。那个吗?”
原先聚积在体内的热意如弹簧一般,压抑过后触底反弹,汹涌而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谢知予眼底逐渐蔓起了水汽,极力克制着喘息,嗓音听起来有点哑。
“那个是何意?”
姜屿俯下身靠在他耳边,脸颊微红,小声说了句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犹如落入枯草堆中的火星,谢知予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眼眶湿润泛红。
听清姜屿的话后,他面上有一瞬的困惑,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摇了摇头。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
过去从没人教过他这些,桑月回在他六岁时就已经变得不正常了,后来长大些,入了天衍宗,每天除了练剑就是练剑,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在意其他的事情。
姜屿也猜到了他应该不懂。
再说他还受着伤,让他自己动手解决。。。似乎也挺为难他的。
姜屿抿唇思索片刻,将那个红衣女子留下的小木盒打开,递到他眼前。
“这个蛊服下后是真的像她说的一样有用吗?”
小木盒中躺着一对大约指节大小的黑色虫子,一动不动地趴在一起,像是睡着了一般。
谢知予虽没有刻意钻研过蛊毒之术,但这是流淌在他血脉里的天赋。
他只看这蛊虫一眼便足以确认红衣女子所说不似作假:“是。”
姜屿点了点头,又将木盒合上收好。
眼看谢知予的状态越来越糟糕,她总不好坐视不管。
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她找谁继续完成任务去。
静默几秒,姜屿看着他的眼睛,下定决心般攥紧了拳头。
“得罪了。”
她上前一步,两手搭在谢知予肩上,迎着他的目光,俯下身亲上了他的嘴角。
少女独有的芳馨扑面而来,姜屿惯用的梳头水是茉莉花的香味,清新馥郁,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方寸天地。
唇上传来陌生的、柔软温热的触感,谢知予错愕地僵住身子,一瞬间竟连呼吸也忘记了,呆呆地眨了下眼。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引得谢知予身体一阵颤栗,度春风的药性放大了他身上每一处感官。
如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脊背攀升,传遍全身,热意迅速蔓延,烧红了白玉似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