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才在一楼,没有找到门。”林久奇说。
第二幅画,则有点奇怪,是伯爵站在花园里,眼神如饿狼一样,看起来很凶神恶煞,也和现在瘦弱的伯爵不一样,画里的伯爵看起来很强壮。
第三幅画,伯爵坐在一张椅子上,膝盖上卧着正常体型的白猫,和笑盈盈的管家。
“这三幅画,和我们的认知截然不同。”他说。
陆似似颔首,“我想把画翻过来看看。”
“我来。”林久奇上前,快速地把三幅画全部翻过来。
“后面也有画。”陆似似说。
接着,他们仔细看后面的三幅画。
第一幅画,依旧是城堡的外景图,城堡破旧不堪,似是建立在废土之上。
第二幅画,一个女人,模样狼狈地躺在花园里,弯曲红肿的脚踝边散落着零星似钻石的石头。
第三幅画,巨大的白猫站在门口,旁边的丧尸管家神色凶狠。
“后面三幅画里,没有伯爵。”陆似似说。
“如果我们结合看,正面第一幅画和反面第一幅画,象征着城堡的凋零。”他接过话茬。
“反面第二幅画里,出现了一个新人物,女人,而且女人的形象很狼狈。”她继续分析。
“反面第三幅画告诉了我们时间点,是我们现在,那么正面第三幅画的场景应该是以前。”他细细思考。
“这个女人是关键,仿佛告诉我们,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这个城堡衰败,白猫和管家也变异了,伯爵也像变了一个人。”她推出了一条爱恨情仇的线路,“这女人和伯爵肯定有情感纠葛。”
林久奇不像她想象力丰富,而是很理性地说,“这画里没有任何关于门的信息。”
“我们再找找看。”
三楼除了几间房之外,就只有窗户。
她咬着唇,“没想到找门,最后会成为难题。”
本以为逃开白猫,丧尸管家和伯爵之后,门应该是好找的。
“这个女人很重要。”他说。
“她可能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那应该有她住过的痕迹。”陆似似说。
“下楼,看看二楼的他们,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他们下楼,碰到了短发女生他们,其中一人说,“你们有线索?”
“有。”
“那我们说一条,你说一条。”
“可以。”
双方快速地交易了线索,在二楼,他们发现了一个被钉死了的房间,他们撬开之后,发现是一个女人的房间,因为衣柜里都是女人的衣服,还有少许的珠宝,可能是画里女人在这间房里住过,从钉死了门这个举动中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伯爵恨这个女人。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陆似似皱眉,跟着也进去查了一遍,确实没有东西,连地板都被她敲了一遍,依旧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们这些人,我是撕碎你们!”一声尖叫响起,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