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穿过西装的里料,缓缓圈住霍砚舟的腰。
阮梨的脸颊贴在男人的胸口,他黑色衬衫的衣料已经被浇湿,微凉的触感。
她听见霍砚舟沉稳的心跳声。
她说:“霍砚舟,我想相信你。”
一瞬间,霍砚舟听到了心跳落的声音。
他的笙笙,相信他。
两人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为了避免感冒,文保局的老师帮忙找了一处淋浴房,是在这里修缮旧址的工人们平时冲凉的方,条件自然极为简陋。
帮他们从镇上买来两套换洗的衣服,还有一盒感冒冲剂。
手机的事已经说清楚,眼下阮梨正捧着热烘烘的冲剂暖手,听霍砚舟给她讲今天这条新闻背后的真相。
她听得半懂不懂,大抵道这是霍砚舟为方联做了局。
“为什呢?”
仅仅是因为方联想要在国内的快消饮料这市场里分一杯羹?
阮梨觉得不至于,霍砚舟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如针对一家企业,她也不会恋爱脑上头到认为是霍砚舟在帮亚升搞垮竞争对手。
“笙笙。”霍砚舟看着她,这些商场上的险恶和肮脏人心,他其实并不愿讲给她听,但似乎不。
她今天不懂,明天可能就会吃大亏。
他愿意呵护她,却不能真的将她娇养弱不禁风的温室花朵。
“之前亚升的财务危机,幕后的推手就是方联。”
阮梨讶异。
她一直为是父亲的判断失误,才会让公司陷入困境。
“彼之道,还施彼,这就是商场。”霍砚舟说。
阮梨没有的仁慈,尤其对方还是曾经害得亚升差点破产的元凶,她不敢想象如果时候公司真的了事……父亲一会为众矢之的。
仅仅只是假设,就让阮梨觉得心口发疼。
“霍砚舟。”阮梨喊他的名字,音色柔软。
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很认真很郑重开口:“谢谢你。”
不只是眼下他不惜耗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和方联周旋。
还有初,他愿意在亚升最困难的时候伸援手。
“谢我什?”霍砚舟靠近,垂眼看她。
温热的呼吸在两人的鼻尖交换。
阮梨的气势一下就弱了,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杯感冒冲剂。
“谢谢你,愿意帮我,帮亚升拜解决麻烦……”
“只是口头谢谢?”
“……”
霍砚舟的手落在阮梨的腰间,指尖撩开t恤的下摆,擦在细白的皮肤上。
恤和长裤,穿着像是情侣装。
“不要。”阮梨一手端稳杯子,一手按住霍砚舟的手,“不要……在这里。”
霍砚舟轻笑,“嗯,我也不习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