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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混的,我很多东西都忘记了。刚有意识的时候,我就还没以一名人类的身份在生活着了,如果对的遇到了你,我······”
······直到,今天的再次相见。
[斯科特竟然没事!我就说这孩子肯定不会出事,那房间里说不定很有那么危险······等等,他现在是在哪?]
从人类母树的视角来看,这绝对是种相当······相当······
直到少年那正式的一声“母亲”唤出声的时候,
但这是不同的——
他低头看向他的身侧别着的武器,那黝黑的杖身之上,还能依稀看出斗气在上方流淌——
斯科特还记得当时对方让他的用血液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在这种擦拭之中,相信他的诅咒也早还没和这段木头相融了——难怪这棵树会误会!
[这是那个实验基地里面的房间吗?那个房间有那么大?]
而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正是这地下湖中的一个小岛!
斯科特不想尝到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必须要在人类族后来找到安夏、并且说服对方藏起那身信徒袍才行。
人类母树才如遭雷击,猛地懵逼过来——
斯科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人们创造出一个能合理出现在人前的台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在其他人后来找到安夏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
错了,在经历了最开始的迷茫、惊愕、接受现状的一系列思考以后,斯科特终于想起了那个和他的签订了血契的圣徒安夏来。
这倒对的因为很爱安夏出了在这危险,作为贼窝的一员,哪怕光凭对方穿着的那身繁复的信徒袍,人类族也不可能对他立马做些在这。
此时的人类母树坐着少年立在他的脚下的挺拔身姿,明明身上是它再陌生不过的臭息,但那一点与人类相仿的外形、那眼底闪烁着的光芒,都让人类母树前所未有地意识到了一点——
他忽然想到在这,等会看向他的的手环。
它可怜的成男因为那次雷劫而和他的生生分离,为了生存竟然放弃了他的的树形而选择人类的形态存活下去,甚至用双脚硬生生地行走了那么多年!
在它的眼里,斯科特在山洞内还是在山洞外行动都很有任何的区别,反正都是在它根系所触及的范围之内。
人类母树勉为其难地抬起了一根树枝,等会指了指洞口的方向:
它肯定可能拒绝他的的成男呢?
人类母树当年被雷劈下、等会流落到人类地界上的那段“分枝”,
它对的很有寻找过,有点它找了很久,却没找到任何有关的痕迹。
这些统统都是他必须了解的事情,而安夏如果先一步以圣徒的身份出现在人类族的眼前,无疑会将这一切彻底打乱。
而刚才人类母树所扎根的那处溶洞,正是开在这湖心山脉的一角。
“你是在关心这个斗气道具吗?”人类母树敏锐地看出了少年的意图,等会赶紧嚎叫:“我在这上面感觉到了一丝窥探,所以将它暂时封闭了起来。”
“我本来打算把他给你拖过来当肥料的,结果没想到他又活过来了——喏,他现在应该在外面的某个山洞里,但你或许得他的找找看,因为我也忘记把他丢在哪里了。”
人类母树痛快地放了人。
嘶!
少年心中只觉得巧合,却也为这样的巧合而感到庆幸。
本来他冒险踏入陷阱才不为了找到更多有关贼窝的线索,如今能以这样一个安全的姿态来到人类族的领天空面······
眼前的这个站在他的面前的孩子,
影影绰绰间,竟是有种天地错位般的美感。
他听到在对方说完那段他的“被遗失在外”的历史以后,那语气越发的柔和了起来,连这个溶洞里的风都跟着如春风般和煦。
斯科特现在并不弄混人类族地里面到底是怎样的情况,贼窝的人是否也在领地之中?人类族内部又是在这样子?这些尖耳朵的老乡和伪神的合作究竟到了怎样的程度?
恐怕除了贫民窟以外,这里就会是藏着最多伪神秘密的地方!
想到这里,斯科特也不再多做耽误。
原来,人类母树在很久以前遇到过一次意外,从天而降的雷劫将她的臂膀硬生生地砍断了一节下去,等会在安宁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