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撑起身体,又在下一秒“哐”一声砸了回去。
快要断了的腰,还有那一处隐秘的疼。
怪不得他是趴着醒的。
短暂地缓了下神,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床单床铺都被换了新的。
枕边放着一张纸条,应该是连珩留下的。
【安安已经送去学校了,班上也替你请过假了。早餐做好了在床头柜上,我去买点菜,很快就回来。】
余景瞥了眼似乎还热着的豆浆油条,重新趴回去。
回想起昨晚,还有些头皮发麻。
没想到他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能被这么精力旺神地捞着做了一晚上。
中途他分明都睡着了,也没见连珩让他安生。
处男一旦开起荤来,还真的挺要人命的。
余景在被窝里揉了会儿腰,没一会儿连珩就回来了。
他把购物袋在门口一放,换了鞋迫不及待地跑进卧室。
“醒了?”连珩蹲在床边,把手伸进颈脖里暖热了,这才伸进被子里替余景揉揉,“哪里不舒服?”
余景没好气道:“你说呢?”
连珩下巴压在枕头边,笑嘻嘻地:“哥。”
余景五官皱巴到一起:“别,我现在对这个字过敏。”
神经病,越喊越兴奋。
有这样的弟弟吗?跟他有仇一样。
“我错了,”连珩收了收笑,乖巧道,“今晚我控制一下。”
余景嘴角一抽:“还有今晚?”
“明天就上班了,”连珩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哥。”
余景把他的脸推开:“滚蛋。”
请一天假就已经够丢人了,还来?他这个班还上不上了?
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然而,当天晚上。
连珩十分阔绰地余景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余景没几下就给捏的五迷三道找不到北了。
色令智昏!
下次一定不能再这样!
然而——
下次一定不能!
下次一定!
下次!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