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瑶也?笑了?:“对,就是这?个理。”
羽娘咋舌:“娘子?真是聪慧……可这?贵人是谁呢?”
元瑶又琢磨了?一会儿,试探道:“其实咱们店刚开的时候我便觉得杜临不大普通,进士出身,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蛰伏在此,是什?么原因呢?我只?能想到是开罪了?贵人,被贬官职,可一般人被贬了?官职也?都是去偏远地区,他竟能留在庆州府,说明庆州……”
羽娘这?会儿开了?窍,也?小声道:“说明他在庆州有熟人?”
元瑶看了?眼外头,声音更低了?:“只?是可能……”
“但如果这?可能成?了?真,这?贵人便十分重要了?,羽娘,你?去和王得兴打听打听,我再写信问问羽娘,杜临分明是暗地帮我,庆州的贵人不多,这?只?食素就是十分重要的信息了?。”
羽娘连忙点头:“我这?就去!”
元瑶看着那食单也?隐隐有些激动,做事留一线,今日这?事便证明她当初的眼光和判断没有错,若是一切都如她猜想,平安酒肆便更有一重保障,而且,这?对江颂安的前程也?是有益无害的。
当晚江颂安回?来?,元瑶便将这?事与他说了?。
江颂安正在洗手,听到杜临那个名字后背影一僵。
元瑶兴奋说完,却见江颂安没什?么反应,显然有些不悦:“我与你?说话呐,你?怎么看?”
江颂安有些不情不愿地坐下:“你?句句都是那杜临,我听着烦。”
元瑶:“……”
她刚要发作,江颂安连忙认错:“我说的只?是我情绪上的事实,但客观上,理智告诉我,你?的判断没有错。”
元瑶这?才将火气压了?下去:“详细说说。”
江颂安这?才坐下一边替她捏腿一边道:“我就是随口?说说,之前和他聊过一次,这?人对朝中?战事知道的很清楚,明显不像平民百姓,连一些朝廷接下来?的作战方向他都能猜到一二,如果说他和朝中?重臣没有往来?,谁信呢?”
元瑶眼睛一亮:“然后呢?”
江颂安撇嘴:“然后就是我觉得他谈吐不凡,是个才子?,估计是在长安城受了?贬谪。”
江颂安说完,元瑶便笑了?:“我发现你?现在很不得了?。”
江颂安:“怎么不得了??”
“很有儒将的风范了?。”
江颂安这?一年多的确没少看书,如今总算等到这?声夸赞,眼睛都亮了?,立刻凑到元瑶跟前:“真的,你?真这?么想?”
元瑶这?会儿心?情好,当然不会吝啬赞美,笑眯眯的:“对,真的。”
江颂安高兴地,立马就在元瑶脸上亲了?一口?,“那今晚能侍寝不?”
元瑶:“……”
她猛然收起了?笑推了?一把?江颂安:“你?别胡闹!”
其实江颂安问过刘大夫,月份大了?很安全,就是元瑶这?双胎实在有点不方便,他笑笑去抱人:“我开玩笑的,别动气,别动气……”
元瑶哼了?一声,岔开话题:“我交代你?的事都办了?吧。”
“当然,和彭将军约好了?,你?交代过的我当然上心?。”
“那就行,两日后且看吧,我打算白天宴请彭将军和大哥,晚上就将夜市开起来?。”
江颂安心?疼道:“你?别太辛苦,有什?么事都让底下人去做,人手不够就让李战去帮忙,反正他们在家里也?是闲着。”
元瑶哭笑不得:“这?话不能这?么说,李战每日也?很辛苦的,你?以为这?么大的宅子?管理起来?很容易?洒扫就很费工夫。”
“是是是,媳妇儿说的对……”-
两日后。
平安酒肆挂出了?暂停营业的招牌。
自?从开业后,这?还是头一回?,所以很多熟客都纳了?闷,私下悄悄打探:“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元瑶的目的本?来?就是张扬,这?会儿自?然不会遮掩,只?要有人来?问,禾花和许菡都大大方方地回?应了?:“是呢,今日我们平安酒肆要招待贵客,所以歇业一日!”
“谁啊,贵客是谁?”
“是远征军的彭将军还有麒麟郡的江把?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