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阿书很不理解。
新雪的手继续摸索,顺口胡诌道:“我听说蛇尾上有个地方摸了会很舒。服,我看看你有没有。”
这样摸有点痒,但阿书忍着没动,担心把新雪摔下来。
她想了想:“倒是有摸了会不舒服的逆鳞,但是你想摸的话我应该也不会难受。”
谈话间她的蛇尾游走,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阿书借着月光,向新雪坦然露出人身的脊背上倒着长的逆鳞。
那几片鳞就跟被人拔下来了一样,竖着插在那里,每次碰到都让她浑身难受,想要发脾气。
“不是这个。”新雪笑了笑,她不再骑在蛇尾上漫无目的的摸索。
而是曲着腿躺在上面,红着脸朝着挺立在大蛇尾上的阿书勾了勾手:“过来亲我。”
新雪很少说出这种很有指向性的话,阿书一听就感到了莫名的兴奋。
阿书俯下。身,抱着新雪轻轻的吻着。
她故意忍着不伸舌头,以防把新雪折腾毛了,就不让她亲了。
但新雪像是吻不够一样,闭着眼主动送出了香软的舌尖,去够阿书的蛇信,还坏心思的咬了一下。
阿书很诧异,偷偷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见女孩没有想要结束这个吻的意思,她就变的勇敢了,用蛇信去舔她的舌尖。
新雪承认今晚的月色有些太过撩人,她迈出那一步,也有赌的成分。
但当长长的蛇信在她口中搔刮一圈时,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有欣喜,有害怕,还有突破界限的悸动。
阿书感觉到了新雪的不安,稍稍收敛了一些,含情脉脉的与她吻着,互相磨。蹭着。
但她也忍耐到了极限,感受到怀里的女孩稍稍放松,她故意咬住了她的舌尖,听她挣扎的嘤。咛。
等到两人呼吸都不畅了,这才结束这个又长又密的吻。
在夜色下,阿书的眼眸闪烁着微光。
她明明在笑,但这笑声让新雪浑身躁。动:“雪…你今天做了坏事……”
女孩主动的吻,把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求偶期又呼唤了出来。
而且越演越烈,身体像是在火上烤,感觉下一秒不交。尾就要死了。
“我做了什么?”
这条蛇明明在缠她,在用蛇尾勾她。
阿书身上淫。糜的气息根本都压不住了,新雪还在这儿明知故问道。
阿书的目光危险,像是要张开蛇口把新雪吞吃殆尽一样。
“我这个体型根本找不到合适的配偶。你把我勾到求偶期了,现在怎么办?”
新雪目光懵懂的看着她,手指放在睡裙边缘,把睡裙一点一点的向上卷起,露出可爱的、棉质的小衣服。
月光给她的腿镀上一层冷白的颜色,看着冷冰冰的,但有种别样的美丽。
新雪:“我不是你的配偶吗?”
阿书看的已经口干舌。燥,她的理智尚存:“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弄,我知道的方法肯定会伤到你的……”
两条蛇交。尾,需要很多很多的蛇尾交缠和很多很多的互相束缚,是一首关于痛与快乐的歌。
她如果放任自己的欲。望,一定会把新雪勒死。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新雪已经做到这一步,那就没有退路了。
她把裙摆掖到内。裤边里,一步一步朝阿书走来,用腿弯去蹭蛇鳞:“变成人。不,还是变成蛇女吧,但是尾巴变成小的那种。”
阿书照做,期待的看着新雪,想看她下一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