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衣服撕成这样,我怎么穿?”明杳抿唇。
陈放看眼地上成了两半的蕾丝内衣,毫无负罪感地说道:“谁让这玩意儿这么难解。”
“……”
明杳皱了皱秀气的眉:“我没衣服穿。”
陈放捏捏她脸,耐着性子哄道:“你昨晚累着了,在家多睡会,我去给你买,行吗?”
明杳点头同意,似想到什么,犹豫着看着陈放,想要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尺码。男人瞭起一双漆黑的眼睛看过来,眸底蔓开笑:“都摸过了,哪会不知道?”
“……你快去!”明杳羞愤地拉过被子盖住头,完全不想再理他。
陈放哼笑了声,拿过外套穿上出门。
附近就是商场,陈放径直进了一家内衣店,区别于年少明杳来生理期,进来还会红脸的少年,现在的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给售货员报出女友内衣尺码,付钱拿货走人。
顺便在路过另一边的便利店时,陈放走了进去,直接来到摆满避。孕。套的货物架,回忆了下昨晚买的型号,把最大一号的套全部买了。
去收银台结账时,店员红脸给他装好,等人离开,立刻和同事说:“那人直接买最高层那一堆都给买了。”
“有多少盒?”同事问道。
“四五十盒吧。”
同事默了默,说:“……厉害”
在回家前,陈放想起小姑娘破皮的皮肤,走进24小时营业的药店,问药店工作人员:“有没有消肿的药膏?”
陈放买好药膏,拎着衣服回了家。
明杳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动静睁开眼,看见陈放推门走进来,她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坐起身,要接过陈放手里的购物袋:“我自己穿。”
陈放把购物袋放下,拿出一管药膏,拆开包装盒,冲明杳招手:“别忙,先擦药。”
明白他嘴里说的“擦药”是什么意思,明杳脸一下就红了,抱紧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拒绝道:“不要,我自己擦。”
“是我的锅,不用你动手。”
陈放低眉笑了声,伸手把明杳从被子里拽了出来,手揽着小姑娘的腰,直接把人抱在怀里,曲膝顶开她的双腿,挤出一抹白色的药膏在指腹上,动作温柔地给明杳擦药。
感觉到冰凉的舒服感从自己身体蔓延开,明杳瑟缩了下身体,往陈放怀里靠紧。
陈放指尖一顿,揽住明杳的手臂收紧,喉结上下滚动,凑近明杳耳边,呼吸沉重:“别动,不然药白擦了。”
明杳不敢再随便乱动,任由陈放帮自己擦药,等他擦完,又伸手捞过一旁的购物袋,撕下标签,给她套上内衣。
男人指腹触碰上她嶙峋的蝴蝶骨时,凉意蔓延,明杳眼睫轻颤,小声开口:“我可以自己穿的。”
“先学着怎么给你穿,下次解它,就不用那么费劲儿。”
“……”
好像…还挺有道理。
穿完衣服后,明杳接到曾合作过的一个制片人来电,拿起手机去客厅,陈放把换下来的床单丢进洗衣机,拉开窗帘,阳光从外面溜进来,一室的温暖。
打完电话,明杳再次走进房间,看见陈放坐在地上,正把购物袋里的小方盒有顺序地往抽屉里放,余光瞥见一旁纤瘦的身影,冲她招了招手。
明杳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一抽屉的避。孕。套,脸红了红:“不是…说小了吗?”
“重买的。”陈放揽住她的肩,把人往怀里带,侧脸贴着她耳廓,呼吸温热:“宝宝,等年后就搬来和我住,好不好?”
明杳感觉到耳朵传来酥麻的痒意,心跳明显漏了一拍,拒绝陈放:“你这里只有一间房,我搬过来了,住哪?”
“明老师,你良心呢?”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明杳有些懵:“我怎么了?”
“睡都睡了——”陈放薄唇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语气透着不满:“你还不想对我负责吗?”
“……”
明杳眨了眨眼,从陈放怀里离开,拉开两人距离,故作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本来就在一起了,我还要对你负什么责?”
陈放眯了眯眼,伸手把人拉了回来,虎口钳住她漂亮的下颌,漆黑眼睛紧锁着她,似笑非笑的:“跟我装糊涂呢?”
“我没有……”明杳细声细气地说,往陈放怀里一靠,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缓缓开口:“我只是觉得太快了,有点儿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