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他的腹肌,是不是该对他负责?要不然她成什么人了。
说来说去,她就是很想和他在一起。
也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到来。
对于温柚而言,其实不需要云深追不追的,只要勾勾手指,她自己就会跑到他身边。
但是云深做事有他自己的节奏,没人能打乱。
温柚很理智地把自己放在一个不太重要的位置。
一个他偶尔闲下来,回过头能看到她的位置,就足够了-
次日,H大校运会第二天。
温柚在大一年级女子跳高决赛中摘得季军,登上了领奖台。
一切正如半个多月前,她为自己算一卦决定要不要参加这个项目时得出的结果一样。
卦象显示她很有可能会得奖。
比赛中途,温柚的名次一直排在第四,谁知,稳在第三名的女生跃杆落垫的时候不小心砸坏了手,没法继续进行比赛。
与前三名实力差距很大的温柚就这么捡漏,拿下了铜牌。
云深今天离校去谈生意了,据说是和准客户谈判,很重要,所以没能来看温柚的比赛。
温柚在微信上告知他这个好消息。
傍晚,运动会闭幕式结束后,温柚和同班同学一道去学校附近的商场聚餐。
大家相处了一个多月,已经很熟稔,席间越聊越嗨,点了酒来喝。
温柚酒量不佳,浅尝辄止。
聚餐八点出头结束,正是霓虹烂漫时,大家相约再逛一逛街。
从室内走到室外,夜风扑面,前方是车水马龙的大路。
A大巍峨的校门就在马路斜对面,许多学生进进出出。
温柚和同学停在马路这边,讨论接下来去哪里逛。
霓虹浸染的夜色中,温柚忽然看到云深,白衬衫黑西裤,着装正式,从地铁口走出来,往斑马线那边去,看来要回学校。
他正在打电话,距离还远,灯芒纷乱,看不清他神色。
“妈,你先别急。”云深捏了捏眉心,强忍着不耐烦道,“在医院好好躺着,店里的事交给爸处理就行。”
姜娜前阵子因为腰上的老毛病住了院,躺了挺长一段时间不见好,让她怎能不急:“我再不管,你爸都要被那个姓徐的丫头踩到头上了。之前刚招进来的时候看着还挺好相处,没想到这么会耍心眼,我才病了几天,她多干几个活了?竟然让你爸瞒着我给她涨时薪,店里一天赚的钱还不够付她的……”
云深头疼欲裂:“什么叫瞒着你?爸只是看你生病暂时没告诉你。”
姜娜:“你在外边读书不知道,这丫头可贼了,每天都偷偷打包一大堆饭菜回家。我不在你爸根本看不住她……我跟你说我明天就要出院,这病房两百一天呐,药更贵,咱家怎么花得起这个钱?实在不行我就在家里躺躺……”
“你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出什么院?”云深语速很快,“你们卡里没钱的话,我这儿还有一点。云娆下个月生活费也不用你管……”
话语间,云深余光瞥见不远处一群学生,其中有个穿镂空针织毛衣和高腰牛仔裤的姑娘,漂亮的很扎眼。
云深收回目光,一边和姜娜拉扯家里那些窘迫的、乱七八糟的琐事,一边加快脚步,风一般从那群光鲜亮丽的学生旁边经过,目不斜视。
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温柚和云深打招呼的声音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绿灯转红,云深停在斑马线前,霓虹将他身形勾勒得高挑峻拔。除了温柚,没人看出他周身带着疲乏,影子投落在地,被交错凌乱的光芒切割成扭曲的碎片。
温柚的同学都认出了云深。
昨天H大校运会上A大学神暴打猥琐男的照片被发到网上,引起两个大学论坛的激烈讨论。云深现在在H大也是名声大噪,捕获了一大批迷妹的芳心,几乎无人不识。
“那个是云深学长吗?本人比照片还要帅啊!”
“他这个长相绝对是校草级别,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听说他……”
“因为人家太忙了吧,真正的学神哪有空天天抛头露面的。”
“听说他只用了一年半就修完了四年学分,简直是神人,我一男的都有点崇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