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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都市里它们才是正儿八经的原住民。

“我答应了胭脂要给她将外界的故事和知识作为交换，我们的交易还没有完成。”夏至眼神一转，立刻说道。

她看向胭脂开口：“胭脂，你有什么想听的故事吗？”

胭脂的尾巴微晃，快得像是拉出了残影。

片刻后，夏至听见了胭脂淡淡的声音：“你们世界所说的白娘子，是谁？”

白娘子？夏至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先前胭脂被发现的时候有位仁兄脱口而出了白娘子。

二十分钟后——

夏至说的口干舌燥，将《白蛇传》的故事讲完，不知什么时候，其他的灵宠都围在了半蛟胭脂的身边，一个个坐的很是端正，认真倾听。

等到夏至说出最后的结局，阿幻立刻兴奋地飞了起来，原地绕圈并大嘴巴地开口：“胭脂，你是不是有个妹妹叫青黛，你们俩不会就是白娘子和小青转世吧。”

胭脂的血瞳看过去，阿幻即刻闭嘴，但已经晚了，胭脂的尾巴已经抽了上去。

夏至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她觉得胭脂此时的心情可能不太好。

“你不喜欢这个？那我换一个故事？”她试着开口。

“不用，人类。一个故事已经足够完成本次交易。”胭脂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我只是对于过去人类的思考有些意外。”

“故事里的妖怪就是妖怪，为什么要修行成为人类？”

胭脂的语气不是反问，而是一种笃定。

夏至被问住，思考一下开口：“因为人类是万物之灵？人形的灵智更高？更有利于修炼？”

胭脂血色的双瞳看着夏至：“这话是谁说的？”

“古人。”夏至说。

“不过是人类作为统治者居高临下的傲慢。”胭脂如此评价，血红的眼瞳无比清明。

此时，夏至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从她见到胭脂开始，尽管自己知道了胭脂的姓名，但胭脂对于她的称呼始终是“人类”，连具体的姓名都没有询问。

胭脂并不在乎她是谁，她在它的眼中只是一个人类而已。

或许在灵宠们的世界里，对于人类有着另一种概念。

人类自以为是的认为是灵宠们的主人，铲屎官。

那也许在灵宠们的眼中，这群过来吵吵闹闹弱小无力的两脚兽是被自己收下的奴仆，每天奉上吃食饮水作为保护费。

一方误以为另一方是从属，但实际上本应当是平等的关系。

就像她和胭脂之间这一场交易一样。

“那胭脂，你还要听其他的故事吗？”夏至问。

“我并不清楚的其他的同类在哪。”胭脂道。

只有它们这九个才喜欢一起呆在这里，年纪小的灵宠们性格太过活泼，满园区乱窜，胭脂也不知道准确的位置。

“这样啊。”夏至有些遗憾。

“那你们还想听故事的话也可以找其他的人类交易。”夏至虽然看不出胭脂的表情，但猜测它应当还是很想了解外面的，顿时出起了主意。

“今天大家都在做寻灵活动，像我这样的只要讲个故事就可以拍照，绝对不缺人。”她说着。

“不过也有可能有人不守规矩，偷拍就走。”

五分钟后——

原本因为福福找到二号主人，热闹结束游客们散场的街道又迎来了第二波热潮。

一只神奇的大蝴蝶出现在游客们的视野之中，张着嘴巴大声喊起来：“瞧一瞧，看一看啦，有人想要和九只灵宠一起拍照吗？”

“不要998，不要98，只要讲出的故事让灵满意，就有机会与九只灵宠一起拍照。”

“我有灵宠，你有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