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瞄了一眼相框下的日期,默默在脑海里印下了
这个数字。
【房间1】
整洁,颜色单调的房间,衣柜内有两件没有带走的男士衣服,看款式更像是上了年龄的人穿的,款式较老。
这里是老泰戈尔的房间。
放在床头的一叠照片,但颜色不均,可能是洗废了的照片,所以被主人留了下来。
这些大多都是自己儿子的照片。
这堆废照片下面还压着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信封,夏洛克顺势打开,发现了一些被撕成大块的纸片。
他将这些纸片倒在床头柜上,单膝跪下以伏低身体,试图拼起这散落的纸片。
在拼凑的时候,一个个陌生又十分杂乱的单词被组合在了一起,夏洛克看了几个,大概明白了这张纸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上面的单词大多数可以被作为名字,加上后面又赘述着泰戈尔这个姓氏,颇为明显。
夏洛克还在上面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威尔伯恩这个名字。
只不过这张被撕碎的纸上,写下的名字有男有女,看起来不知道性别的样子,应该是老泰戈尔在奥黛丽怀孕初期那会写的。
至少在这个时候,他对自己的孙辈还是很上心。
但是……最后还是撕掉了呢。
【房间2】
进入房间的那刻,这个房间的主人家就已经一目了然了。
这里是奥黛丽及她的丈夫的屋子。
放在床头的照片,正是泰戈尔夫妇在婚礼举办现场,一人与朋友们的合照。
而房间的墙上之前似乎也挂着照片,浅淡的痕迹经过很久,还是留下了钉子的痕迹。
夏洛克翻箱倒柜半天,发现一人的东西基本都被搬了个干净,没什么实质性留下来的证据。
这个相框就像是故意留下线索一样,摆在了那里,似乎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明晃晃的线索:
照片上的奥黛丽就是本人,额头上并没有缝合线。
夏洛克想起刚刚在客厅里的那张全家福,根据奥黛丽结婚的时间和全家福拍照的时间算了时间间距。
八个半月。
结婚这八个半月内,羂索就取代了奥黛丽。
究竟是早有预谋,还是偶然为之呢?
…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还是那一个至关重要的疑问:
为什么是奥黛丽?
为什么偏偏要取代的人是奥黛丽?
……
等等。
夏洛克似乎在这张照片上发现了什么。
这张与朋友的合照中,透过人的缝隙看过去,有位穿着黑的人,身着版型眼熟的制服,衣领处还有一个金色的纽扣,看不出上面的纹路。
“科尔曼!”
夏洛克立即呼唤了靠谱的金发成年人,对于这种事情,可能还是七海建人更加熟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