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上着东西就从棉签变成小商promax,钟今跪在沙发上,视野中的灯晃动。
湿濡感顺着脊背椎骨自上而下,钟今能清晰感受到商延思如何咬着薄薄的皮肉舔咬,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弄得?人头发昏。
双层窗帘拉着纱制内层,不至于让人窥探到屋内的情况,却也?没有完全?遮挡着光。
光线朦朦胧胧,透过如意吉祥纹的图案,落下不规则的斑点。
商延思握着钟今的腰,呢喃着他的名字,间或吐出两句盘旋在心里的臆想。
“今今你是糖果做的吗?”
不然为什么怎么样,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有时候他希望钟今真的变成一颗糖果,能被他含在唇齿间,浑身上下被他含弄的都湿黏黏。
偶尔他会梦到钟今变成玻璃展柜里的漂亮娃娃,可以被他捧在手心里,装在口袋里,天天随身携带,只?是太小了,勉强地?挂在上面,浸泡在牛奶浴中,懵懵的眼眶泛红。
钟今耳尖红透,双眼无神道?:“商延思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会觉得?恶心吗?”
商延思的动作稍顿,声音很轻,以至于让人有些听?不真切。
他眼里的光晦涩不明,然而这些才?哪到哪呢,那些最不堪的最卑劣的想法,压抑在他的心里,不敢宣之于口。
注视,捆缚,缠绕。
如影随行。
青年的手掌抓着沙发套,指间的戒指闪烁着光泽,是无声的罪证。
在等待里,躁动的念想如狂潮。
不想被讨厌,不想被抗拒。
污泥似的触角延伸顺着人的脚腕上爬,渴望得?到承认。
今今今今今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为什么不是你变小?”
钟今对他这种?臆想有些不满,反过来还差不多,他可以把商延思揣兜里。
商延思贴着钟今脊背的胸腔震动,眼里的痴迷毫不掩饰。
好可爱啊,我的今今,好可爱。
他思索道?:“这样也?很好,如果可以住进你的身体里……”
钟今拒绝这种?东西,不想和精神病说话,立刻爬远,然后被拖了回?去。
他有气无力道?:“在床上别说恐怖故事。”
“嗯,”商延思应答,然后有些无辜地?说,“可这里是沙发。”
“不许学我耍赖。”
钟今声音断断续续,气音绵长。
中午的食物似乎早就消化了,可此刻依旧呈现顶起?的怪异弧度。
商延思轻轻摸着他的肚子,笑着应了。
家里圣诞节的装扮早就已经?被收了起?来,但沙发旁边的小柜子桌角还绑着被遗忘的红丝带。
青年仰躺在沙发上时,长腿垂落在地?毯上,红色与?泛着淡粉的白皙脚背映衬,像是灰蒙冬日?里的油画。
一次,神清气爽,两次,躯体微酸,三次,已老实求放过。
钟今发誓,他这辈子与?赌毒不共戴天。
时间转眼就到了三十一号,公历上的一年又来来到尾声。
明欣知道?了他们新剧本?的事情,并没有给出否定的意见,去进行了投资调查,以免到时候剧组出现一些外行指点内行的事情。
钟今穿着睡衣窝在被子里,上网冲浪。
各个电视台都在公布跨年晚会消息,钟今也?收到了几个平台到场的请帖,但是他有点不太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