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大哥的默许,二哥怎么敢当真大哥的面对她?说出那些话。
也就?她?像个笨蛋一样,求着他良心发现能带自己?出去,殊不知这样的自己?落在他们的眼中有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掐着掌心留下?团团青月牙的宝珠脸色惨白得连连后?退,把眼泪憋回去,嗓音沙哑着质问,“就?算我不是真正?的沈家人?,我也作为沈家人?生活了十几年,还叫了你们十几年的哥哥,而且你们这样做,根本是在□□!”
“而且你忘了吗,我可是你弟弟的妻子,你的弟媳!”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宝珠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沈亦安舌尖顶住上?颌,眼底划开一丝玩味,“这个比喻倒是不错。”
男人?微凉的手指勾起她?下?巴,笑得温柔地摩挲着指腹下?的皮肤,“至于你的夫君,那又如何,左右一个死人?罢了。”
要是现在还没死透,他不介意在他的尸体上?在多?扎几道。
“什么死人?,你在说什么!”瞳孔瞪大的宝珠不可置信得连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
沈归砚怎么可能会死了,平日里那么张扬又臭屁的人?,怎么可能就?死了。
可是接下?来无论?宝珠在怎么问,对方都不曾告诉她?。
他的那句话,就?像是一把悬在宝珠头?上?的大刀,不知何时就?会晃着落了下?来。
最近朝堂上?,三皇子和五皇子之间的斗争也从暗面摆到了明面上?大肆争夺,对于这种现象,圣人?也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他也想要知道,他的两?位好儿子之间,谁的本事会更胜一筹。
因着皇子之间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连皇城脚下?的百姓也闻到了风雨欲来的味,更好胆大的开起了赌局,赌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除了三皇子和五皇子之外,竟还有人?压起了犹如透明人?的二皇子,谁让前人?曰:“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像这种其他皇子斗得你死我活,最后?便宜给?了不起眼皇子的事情还少吗?
二皇子知道自己?才?智平庸斗不过?这两?位弟弟,一早就?请了封王去往封地,以免这把火烧到自个身上?。
而如今,距离宝珠失踪已经过?了三天。
她?像是彻底从人?间蒸发,寻不到半分踪迹。
对于外界来说,她?只是失踪了简短的三日,可对于沈归砚来说,自从得知她?失踪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度日如年般煎熬,就?连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是由?仇恨凝集而成的滔天恨意。
那两?个畜生该死!他们活该要被碎尸万段,世人?所唾弃。
此刻沈归砚眼神冰冷得像在看死人?,扯动?着僵硬的嘴角,“看来计划得要提前了。”
但凡让那两?个畜生多?活在这世上?一天,对他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仁慈!
因为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天底下?没有任何人?比他们都了解自己?的劣根性。
连日的艳阳天后?,迎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落雨驱散着炎炎夏日里的闷热,留下?一片清凉。
她?最近学乖了很多?后?,她?们不在限制她?走出房间,有时候遇到天气好,还会搬来椅子让她?到院里晒太阳。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宝珠才?发现原来不止是房间里的摆设和琳琅院一模一样,就?连外面的花草都做到了一比一对照。
若不是她?知道这里不是她?琳琅院,恐怕都会认错。
只是当她?的脚刚准备离开院子,就?有丫鬟提醒道:“夫人?,二爷说了不能让你出院子。”
宝珠顿时抬手甩了她?一巴掌,桀骜的扬起下?巴,“本郡主?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出来透下?气怎么了,等我二哥回来了,看我不和他告状。”
被扇得脸颊通红的丫鬟立马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说着道歉的话,“奴婢绝无那个意思,还请夫人?恕罪。”
“你不是那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横竖就?是不让本郡主?出来透气是不是!”宝珠冷笑连连,嫌恶的用手挡住鼻子。
“你们都离本郡主?远一点,否则等我大哥回来,我第一个就?让他扒了你们的皮!”眼里恶意满满的宝珠觉得自己?还真是可笑,明明心里讨厌得他们要死,却还是得要扯着他们的皮来仗势欺人?。
她?讨厌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更厌恶将她?关在这里的人?!
很快,她?在第一次走出院子后?没有想着逃跑,而是以着在乖顺不过?的姿态,接下?来的几天里,她?能自由?行动?的区域开始逐渐变大。
用了几天时间,宝珠也悲催的发现,她?想要从这里跑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算她?有办法甩开这五个寸步不离跟着她?的丫鬟,也都出不了内院,更绝望的发现一件事。
他们限制自己?的人?生自由?,将她?囚禁在这里并非属于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仔细想想,别人?家的兄妹相处又有哪一个如他们这般处处透着诡异的亲密,也就?只有她?以前蠢得完全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