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沈归砚尾音上扬,带着揶揄的调侃。
依依不舍把手抽回的宝珠梗起脖子,脸不红心不跳的理直气壮,“当?然。”
“可我?不信。”沈归砚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脸颊两边的肉,又在她生气时,凑到她耳边轻声地说,“宝珠你没发?现吗,你每次说谎,或者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后,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吗。”
“我?都说了不许捏我?的脸不许捏,你这?人怎么?还老是不要脸的动手动脚。”宝珠觉得是要被他给气死了,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捏自己?的脸,讨厌死了。
又瞪圆了眼睛,连连反驳起来?,“还有谁,谁心虚了,你可不能?乱冤枉人。”
“嗯?那宝珠为何不敢看我??”
“我?只是不想看你,而且谁要看你这?个自恋狂了。”
“哦~是吗。”沈归砚尾音微微拉长,带着一丝揶揄。
“那是自然。”宝珠见他根本不信,反倒是自己?越说越心虚,决定好女不跟坏男斗,转身钻进了被窝。
“我?不和你说话了,本郡主现在要睡觉了,困死了。”可是她看着居然厚颜无耻钻进来?的男人,伸手就要去推他。
“你干嘛上来?。”
沈归砚一脸无辜,“我?回自己?的房间,上自己?的床,抱着自己?的夫人睡觉,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吗。”
宝珠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把被子全往自己?这?边扯,决定不去看这?个没脸没皮的人,要不然气的人还得是自己?。
她眼睛还没闭上,那人的声音也?像夏日里恼人的蚊子嗡嗡嗡着飞了过来?。
“宝珠。”
“干嘛,你不睡觉,还不允许我?睡觉吗。”宝珠翻了个身,两只手握住耳朵,用背影来?抗拒对他的厌烦。
要不是看他最?近一直很忙,她怎么?会忍受他睡自己?的床,早就一脚把他踹下床才?对。
呼吸蓦然沉重,连体温都在节节攀升的沈归砚拉过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从宽广的胸膛一步步往下滑,最?后停留在边缘地段,绕着打转,嗓子哑得不成话,“能?不能?帮我?,像之前几次那样。”
“不要,你休想对我?耍流氓。”宝珠想到那几次,脸颊顿时红得能?煎鸡蛋。
他怎么?能?满脑子都是那种龌龊下流的想法,之前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进了狗肚子啊!
之前要不是他故意哄骗自己?,说做那种事很舒服,她只需要躺着什么?都不动,乖乖享受就好,她才?不会上了当?!
“好,那换我?来?伺候宝珠,宝珠躺着就好。”邪笑着的沈归砚握住她的两条腿往前一扯,随后低头埋了下去。
这?一次的风浪比之前几次都要来?得猛烈,湖面上的一叶小舟被风浪裹挟着忽高忽地,时而猛烈,时而轻柔得轻风细雨。
两条腿绷直,背部曲起的宝珠只有紧紧拽着他的头发?,咬着唇,才?不至于让自己?放肆的喊出来?。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可怕之余她还隐有几分沉迷,更恨会沉溺在这?种事情中的自己?。
脑子都要乱成一团浆糊的宝珠拽着他的头发?,樱唇里断断续续的只重复着相同的一句话,“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我?不想要了。”
可是在他唇舌真的停下的那一刻,宝珠竟可耻的希望他能?继续下去,最?好是不要停。
沈归砚抬起水光潋滟的一张唇,手指拨弄着艳丽红肿的花蕊,含笑着明知故问?,“确定不要了吗。”
“你,这?种话你怎么?能?问?我?。”已经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的宝珠更是从里红到外?,想要捂住他的眼睛,苦于身体实在是软成了一滩水。
“我?帮了夫人,夫人是不是得要礼尚往来?。”
“啊?”
而后她的两条腿被架起,并拢着。
直到她睡着后,满脸餍足的沈归砚才?低下头亲了亲她,才?趁着夜色推窗离开。
他避开巡城的卫兵,有目的的往城南的一处院落走去。
推开院门,里面已然有人等候他多时。
今晚上的月亮格外?的圆,连一向得理不饶人的夜风都罕见的挂上温柔。
屋外?的丫鬟们正在小声说着话,声虽小,也?叽叽喳喳得像跳上枝头乱窜的麻雀,恼人得紧。
只是她们的吵闹声很快消失,快得仿佛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回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房间后,睡得格外?香甜的宝珠醒来?时,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长身玉立,脊背挺直,过滤了浑浊的阳光笼罩在他周身,宛如镀上一层柔和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