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帝王家事,可这把?火已经?烧到?了自家门前?,又岂能坐视不理。”沈归砚目光眺望着远处落下的一片竹叶。
“圣人膝下有四子一女,长子早夭,二子平庸,其母又是宫女,三皇子乃中?宫所出,为?人谦虚有礼,知人善用,本应该是众望所归的太子,可是你我都知,圣人更偏宠楚贵妃膝下所出的五皇子,只是五皇子为?人奢靡荒诞,好大喜功,暴虐无常,要是那么一个?人登上皇位又会如何。”话点到?即可的沈归砚将搜集来的名单写在册子上递过去,站起身来告辞离去。
他记得老师曾多次夸赞过大哥,只是当他知道那副君子皮囊下藏着怎样的一副腐烂虫卵后,又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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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幕降临,檐下挂上灯笼。
那扇本就没有关紧的窗牖被人推开,长腿一跃跳了进来。
提着闻珍阁糕点的来沈归砚笑得吊儿郎当的走过小红梅屏风,“那么晚了还不睡,夫人是在等我吗。”
“没有,只是白天睡多了。”坐在镜前?的宝珠指尖只需稍稍轻触就会传来一阵刺疼的红唇,不禁泛起丝丝怀疑。
大哥说是被蚊子咬的,但也没有次次去,次次被咬的道理吧。
而且那蚊子咬哪里不好,为?什么每一次都只咬她嘴巴。
沈归砚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边拆糕点边说道,“城西新开了个?瓦子,很是热闹,明?晚上我们一起过去玩怎么样。”
“你别动。”宝珠伸手摁住了这颗一直在眼前?晃来晃起的头,视线落在他那张色若蔷薇的薄唇上,鬼使?神差中?将自己的小巧的红唇凑了过去,然后咬了他嘴巴一口。
宝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咬他嘴巴,只是想到?,就去做了。
她丝毫不知她的主动,像是羊入虎口,也在本就烧得旺盛的火堆里浇上一大桶油。
沈归砚眼底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软化成一滩危险的绵绵春水,燃烧着将要把?她尽快的吞吃入腹。
等宝珠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了。
“夫人难得主动一次。”沈归砚调笑搂紧她腰身,拖住她的臀部往自己腿上一坐,覆耳轻笑,“夫人是想要了吗。”
宝珠想起上一次那几?乎要将自己给淹没的场景,当即捂着嘴巴否认,“我才没有想要,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你忘了,你是秘密回京的,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宝珠想要以此?说退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某些方面,男人总是有着意外的执着。
沈归砚膝盖跪在床上,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朝她不断逼近,勾唇一笑,“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一只手拉过她柔软无骨,滑得像丝缎的小手放在衣服底下,恶劣得朝她耳朵旁吹了一口气,“你看,我也很想你。”
指尖触到?雏鸟的宝珠的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像是碰到?了脏东西一样迅速松开。
他,他怎么能那么的不要脸!!!
“我不做什么,我就是想来伺候宝珠,要宝珠舒服一点,免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忘记了我怎么办。”沈归砚低下头,修长的手指绕着花瓣围绕点戳按,没一会儿,花瓣颤巍巍的吐出了露水。
“你,你给我出去。”
手指头紧紧抓住身下床单的宝珠大脑快要闪过白光时,她听到?了有人敲门进来的声音。
那敲门的人没有听见回应,竟是直接推开门,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床边的那一刻,宝珠更是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儿破碎猫吟,手往下压着跪坐在她腿间的脑袋,警告他赶紧松口。
谁知道罪魁祸首非但看不清场合,还咬了她一口。
不疼,就是让她差点儿忍不住想要尖叫出来,指甲深掐进他的皮肉里。
“宝珠,你睡了吗。”沈亦泽的脚步停在床边,骨指修长的手在下一秒就要掀开帷幔,望尽床内的春光无限。
宝珠的一颗心也将要跳到?嗓子眼,立马扯住帷幔,咬得舌尖吃疼才不至于让欢愉声从嘴巴里蹦出来,嗓音闷闷带着被浪花打翻的颤意,“我睡了,二哥你找宝珠有什么事吗。”
沈亦泽见床帷拉不动,心里存了一丝探究,“难道二哥没事就不能来找宝珠了吗。”
“没,没有。”已经?快要被折磨得疯掉了的宝珠想要将那在自己裙底下胡作非为?的人踹下去,可她的脚才刚抬起来,居然还让他的趁虚而入了。
一开始就涨得不行,到?了第三根手指后,她就不敢在乱动了,生怕他换了别的东西怎么办。
早知道他那么过分?,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他说的,可以让自己很舒服!
要是不答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着了他的道。
特别是他们现在和二哥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帘,要是二哥掀开帘子,定能看见她衣裳凌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