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间狠狠地一震,心脏都有些发麻了。
这人,能看见他的样子?
见俞间没有说话,那人的手试图解开绳子。
温暖的手指似乎是在摸索着绳结的走向,但却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他的肌肤。
救命。
噬骨的酥麻感,让俞间头脑发昏。
他好像……真的是个变态。
这个结论像是从九天之上降落下来的锤头,直接将俞间的理智垂了个稀巴烂。
让他在世界观崩塌的声音中醒过来。
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天花板,幽幽的小夜灯。
俞间长呼了一口气,试图忽略身上的黏腻。
救命了……
为什么已经醒来了,梦中的一切还是那么清晰?
那样的感受,还在胸腔里回荡。
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黏腻的目光,如影随形。
很显然的,周末这两天,俞间没有休息好。
顶着一副马上猝死的脸上班了。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高良盘问的准备,谁料到他的脸色更难看。
半死不活的样子,竟然还能准时上班。
“你需不需要请假?”
高良摇了摇头,十分崩溃,“不需要,我要为公司发光发热贡献生命。”
“……”俞间沉声道:“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去看精神科医生。”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不懂,”高良道:“你不知道我这两天经历了什么。”
还不等俞间问,高良就道,“我梦到自己被老板反复鞭打,让我好好工作。”
俞间一惊,他也?
“你脸怎么红了?”
俞间:……
“那种事情……你以前感兴趣吗?”
高良连连摆手,显然不能理解俞间的话。
“什么感兴趣,我可不敢感兴趣!”
“太恐怖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吓人的噩梦。”
噩梦吗?
俞间抿了抿嘴唇,果然,自己还是个变态。
“皮开肉绽啊,妈的,感觉自己要被打死了。”
俞间:……好像跟自己的梦不是一个类型的。
“今天陈阿曼怎么还没来?她从来不迟到的。”
高良有气无力的,“她请假了,跟秦若若一起去庙里去护身符了。”
“她也做噩梦了?”
“也?”高良冷哼一声,“差不多吧,她梦到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