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苒摇头:“还是叫你三十声?吧,否则这钱我?赚得不安心。”
靳屿:“……”
贺星苒还是叫了,从站在他身边到?坐在他腿上叫,从“老公?”叫到?“哥哥”,从最开始端着嗓音,到?最后发自内心的甜腻。
窗外,有人放烟花,色彩映在玻璃上,点点光芒落在靳屿的眼睛。
贺星苒后腰位置被他宽厚的手掌覆盖住,掌心温热干燥的温度顺着脊背逐渐攀升。
身下?,她能感受到?靳屿的情绪在她的一声?声?呼唤里逐渐鼓胀。
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靳屿的脸,在他右侧双眼皮的褐色小痣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靳屿的睫毛抖了抖。
西裤的面料有些滑,贺星苒臀部往下?滑了些,被他掐着腰拽了回来。
似乎更近了,靳屿压着她的耳根问她:“宝宝,为什么总喜欢亲这里?”
“因为和别人都不一样,”贺星苒抬手,轻轻地点着那颗褐色小痣,“下?辈子你也长这样一颗痣吧。”
她的声?音很软,靳屿喉咙莫名干渴。
“这样下?辈子我?就?能一眼认出你,我?来追求你,”贺星苒呢喃着说,“我?会告诉你,我?从上辈子就?开始爱你,一直都爱你。”
这样说话时,贺星苒有种讲故事娓娓道来的感觉。
靳屿却感觉她现在有点要伤感,回敬一般亲了亲她的脸颊:“下?辈子也该是我?追你,反正跟你在一起,多久我?也愿意。”
烟花在他眼里熠熠生辉,他像是古希腊时期的神明。
贺星苒情不自禁,再次吻他。
而靳屿扣着她腰身的手愈发用力。
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靳屿掀开她的裙摆,大刺刺坐着。
烟花的光芒不断飘散成光辉:“新?年新?气象。”
贺星苒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
靳屿挑挑眉:“所以,宝宝主动一些?”
贺星苒:“……”
她很讨厌任何?需要自己卖力气的时刻。
可这又是新?年的第一天?,这天?就?拒绝人是不是有些不好?她正思考着,靳屿就?按着她的腰,坐下?去。
“……”
一声?呜咽。
福瑞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睛,模糊胡的眼前只有纠缠在一起的两道影子。
仿佛是在水面,起起伏伏,不断荡漾。
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钟,但?山上还有人在放着烟花。
哔哔啵啵的声?音在山间间或响起,回荡。
不断有烟花冲上天?空,然后蓄力,绽放。
逐渐的,贺星苒腰泛酸,为了保持舒适,脚趾也很难踩在地面上,椅子和地面碰撞,发出闷闷的声?音。
靳屿光捂着贺星苒嘴巴防止她泄露秘密还不够,地板的声?音已经出卖两人,小狗的耳朵最尖,直接跳了起来,对着两人叫了两声?。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贺星苒被吓了一跳,揽着靳屿的脖子,浑身颤抖。
脑子里一片白光浮现,什么也不记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梨木椅和地面的敲打声?戛然而止。
靳屿的呼吸仍旧平稳,听不出丝毫紊乱,拨开因为汗水黏在脸上的发丝拨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宝宝,你好棒。”
这个时候,他仍旧哑着声?音夸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