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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第8页)

赵舒权满脸黑线:“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练习的。导演还没老就糊涂了。”

这场临近结尾的强|暴|戏,确实是这部电影中的一个难点。逼宫谋反一举成功的陈维嘉将谢清允囚禁在寝宫中,逼迫少年天子禅位给自己。谢清允悲愤交加断然拒绝,两人发生激烈争执,陈维嘉一怒之下强|暴|了谢清允。

这是二人感情的最终决裂。谢清允因为这件事而对陈维嘉彻底死心,坚定了破釜沉舟的念头。

赵舒权最初看剧本的时候是担心跟曹瑞拍对手戏的男演员没轻没重弄伤曹瑞,或者心术不正趁机揩油,一度想劝说导演把这场戏删掉,最低限度换一种拍摄方式。导演当时答应会考虑,结果因为主演换成了赵舒权自己,让杨放导演放心大胆地保留了这个情节。

导演认为这场戏的存在能够以最激烈的方式呈现出戏剧冲突和人物转变,并且因为两人是“真情侣”,拍摄的时候顾虑会小一些。

当然这只是导演认为的。

折腾了半个晚上,NG了快十条,杨放导演和赵舒权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真情侣”或许更拍不好强|暴|戏。

赵舒权眼角余光瞄到曹瑞攥着凌乱的衣服,膝行到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安慰自己:“你别压力那么大,越NG越不会演了。想想杨导和高老师跟你说过的要点呢?”

赵舒权无奈地看着少年凌乱凄惨的妆发,拉起对方的手腕看着白皙的皮肤上明显的淤青抓痕,简直无地自容。两个人在摄像机前纠缠了半个晚上,摔摔打打磕磕碰碰,最后一条能用的片子都没过,只留了满身伤痛。

他抬手为曹瑞轻拢头发:“抱歉,让你一遍一遍地陪着我演这样的戏……”

没想到曹瑞一挥手,“啪”地一声打开了他的手,傲然挑眉:“你看,这就是你拍不好的原因。你根本进入不了陈维嘉的内心。你只是在演夏侯成,你根本对我狠不下心。”

少年逼近他,狠狠地盯着他低语:“我是谢清允,不是你的曹瑞。——摄影机一开,你就必须忘记自己是谁!”

赵舒权又惭愧又惊喜。没想到曹瑞现如今对于戏剧表演的理解竟然能达到这样的程度,而自己真是白瞎了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些年。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不过,我还是觉得强|暴……这种事真不是男人干的!”他小声替自己辩解。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未勉强过曹瑞,也从未想过用暴力让心爱的人屈就自己。

“哦?”曹瑞塌着腰从他怀里仰头看他,“你真的从来没有勉强过我么?”

赵舒权吃惊:“没有吧?我什么时候有过吗?”

“你自己想想看呢?”少年柔软的身段宛如雪白的蛇,若即若离地围着赵舒权绕了半圈,微凉的手好似不经意般在他腿间摁了一下,丢给他一句:“想想代北王。”

赵舒权瞬间呼吸一窒。

曹瑞说完便丢下他,起身走到休息区,接过高湛递来的发圈,抬起胳膊将长发暂时束了一下。随着他的动作,宽松的戏服衣袖垂落下来,露出了两条白皙的手臂,在暗红色的戏服衬托下显得格外勾人心魄。

这场夜戏的服装,陈维嘉是整齐干练的武将常服,而谢清允只有一件堪堪蔽体的里衣。陈维嘉将皇帝囚禁之后,便授意手下将领扒掉了谢清允的龙袍,只许他穿里衣,并且有意拿给他一件女子才会穿着的红色纱衣,只因他觉得谢清允穿红色格外好看。

戏中的谢清允披着这件宛如青楼头牌的衣裳倍感羞辱,戏外的曹瑞大大方方地露着半个胸膛与旁观的高湛谈笑风生。

这场戏是清场拍摄的,现场的工作人员被缩减到最低限度。高湛则是唯一一个被允许旁观的人,是因为曹瑞的要求。

赵舒权跪坐在原地看着曹瑞容光焕发、笑意盈盈地跟高湛不知在聊什么,而高湛也是面容温和、眉眼含笑,说着说着竟然抬起一只手顺了顺曹瑞的头发。

曹瑞笑得更开心,乖巧地让高湛给自己披上外套,一起走向休息室的方向,看起来应该是打算去换衣服了。两个人谁也没招呼赵舒权,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投过来一个。

赵舒权忽然觉得很别扭。

什么时候,曹瑞和高湛的关系这么好了吗?

他知道曹瑞很尊敬高湛,他自己也是。他也很感谢高湛。如果不是高湛的劝慰和帮忙,曹瑞说不定早就跳进伊水河,尸骨无存了。

可是看到两人并肩走在一起的背影和各自脸上的笑容,他还是觉得很别扭、非常别扭。

赵舒权黑着脸生着闷气,回房间洗完澡之后坐在沙发上,把迷你吧台准备的各种小酒伴一口气全都喝光了。

因为酒的种类太杂,总量虽然不多,他还是把自己喝醉了。思绪混沌中,他仿佛重新回到了卫景帝的御榻纱帐中。

烛影摇曳,红烛泣血,纱帐闷热,赵舒权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与自己真正的嗓音不太相同的夏侯成的声音,喘息着逼问:“敢问陛下,臣伺候得陛下可还满意?陛下说话呀,还要臣如何精进?”

卫景帝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白玉般的手指死死抠着卧榻。夏侯成瞥见了,腾出一只手去掰那只骨节泛白的手,费了一番力气才掰开。身下的人明明已经几乎脱力,却像是下了死力气一样,怎么都不肯放手。

夏侯成愈发火大:“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如代北王、不如你皇叔?你那叔叔比我强么?你说啊!想换人你就说啊,想与我分开就说话、曹瑞!”

动作更用力也更凶狠,那具被他死死压制的单薄身躯遭不住,贝齿樱唇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声响,到最后也一个字都没说。

曹瑞的指责并非凭空捏造,他有的时候气他故意折腾自己,便在床事上讨要回来。遇上曹瑞跟他较劲不肯低头,两个人对峙起来忘了分寸,龙榻染血也不是没有过。

他从来没有在曹瑞真的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对方。可是现如今回想起来,也许那些半推半就半开玩笑之间听到的拒绝,也算是一种暗示吧?

第二天赵舒权起晚了,感觉自己筋疲力尽、头脑昏沉。好在拍摄依然是从下午开始,他洗漱完毕已经过了早餐时间,便决定去餐厅喝杯咖啡提提神。

手机上没有曹瑞的消息。那人昨晚拍摄过后就没再联系他。赵舒权有点想问问对方在哪里、在做什么,想起梦里把人欺负得奄奄一息,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脸。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阮景的声音伴着高跟鞋声出现了:“哟,一个人在这呢,小赵总?”

阮景只化了很淡的妆容,穿着低调的私服,仍然遮掩不住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准嫂子拉开赵舒权对面的椅子坐下,要了一杯跟他一样的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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