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易蘅以为他冷,直接给他盖上了被子。
易!蘅!
活该你是个处!
宋亲卿被这不解风情的人气得半死,掀了被子翻身准备下床……
结果腰间横来一只手臂,直接把他勾回了床上。
面前压下来一个大山一样伟岸的身影,宋亲卿定睛,见易蘅倾身上来。
头抵着头,两人呼吸交错,连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这就放弃了?”易蘅嘴角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你……你明明知道,还……”宋亲卿有些不高兴。
见身-下人撇着嘴,易蘅拿手指去戳人家嘴角,嗓音越发沙哑,像是动了情,“我装的。我想逼你更主动一点。”
“你……”宋亲卿全身羞红,忍不住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你刚从修炼之境把我拉出来,脸那么红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歪了。没想到,不是我想歪。”易蘅拿鼻尖与他相蹭,“是你来给我补礼物了。”
“礼物?什么礼物?”
“你忘啦?前世你说好,要送我一个礼物。我猜,是要把你送给我吧?”
“我……”宋亲卿回忆起那个夏夜的约定,手指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其实,易蘅猜的,确实没错。
看他羞成这样,易蘅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故意说:“但是,送礼物,怎么不把你自己包装好啊?”
“啊?”宋亲卿无辜眨眼,“我?包装?要怎么包装啊?”
易蘅坏笑一声,凑到他耳边,用气声撩人似的说了几句话。
宋亲卿听完,像是被气息撩到,又像是被话语烫到,身体一弹,却被圈在人怀里无处可躲,只好说:“我刚才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哦?那画面里,我在干什么?”
“别说了!臭流氓!”
“我还什么都没做,平白挨一顿骂?我这不得坐实一下?”
“你……”宋亲卿忽而垂下眼睫,像是一只将自己献祭的天鹅,呢喃道,“那就,坐实吧……”
于是,山岳倾身而下,将美丽的天鹅私有。
……
岳劳来到银雀殿外,准备进去,却被门口的孔阙拦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岳劳问完,又往殿内看,“亲亲呢?我准备问问他近期修炼的进度。”
“别打扰人家。”孔阙坐在殿门口摇着摇椅看报纸,“人俩双-修呢!”
“双!”岳劳一听,直接气结,在原地急得直打转,最后还是留下了一句「儿大不中留啊」,就走了。
……
第二天,岳劳再次来到银雀殿外,发现孔阙还守在门外。
“你怎么还在这?!”岳劳惊恐望一眼孔阙,又惊恐望一眼银雀殿内。
孔阙悠哉道:“这是我作为爱神唯一的业务,偶尔加个班也挺有意思。”
“一天了?!”岳劳大怒,“整整一天了?!”
“嗯。挺好的。身体好。”
“气死我了!”岳劳朝殿内骂了句,“这易蘅怎么跟老鳏夫开了荤似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