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风亭才说完,曹越囹就被他抱了起来,直接抱到了床上。
他去桌边拿了壶酒才回来,轻轻掀开了他的红盖头。
红烛下,红衣美人唇色不点而红,脸似桃花,秋瞳剪水,眸中波光熠熠,在红衣和绣球花的映衬下,容貌不再清丽,而是艳丽无比。
配上他此时有些羞涩的如花笑靥,美得让风亭看失了神,只是喃喃道:“囹儿真美!”
风亭是地地道道的长渊男人,却是少有的没有络腮胡子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剑眉星目,容貌俊朗,性格直爽。
此时身穿喜服的样子,更加挺拔俊朗,精神奕奕。同样也落进了曹越囹的眼眸里。
两人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双双都失了神。
直到红烛好似在提醒他们似的,噼啪响了几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风亭温柔一笑,拿起手上的酒壶倒了一大口酒进了自己的口中,把人按倒就给人喂进了口中。
喂完又掠夺了半天才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人,只见那人桃色的脸飞满了红霞,唇色经过润泽更加丰润美艳了。
“这是合欢酒,听说喝了这酒你就不会再疼了,还会很舒服。”风亭看着美人,眼中已经溢满了欲色。
“合……合欢酒?不该是合卺酒吗?”曹越囹红着脸问。
“合欢和合卺有什么不一样吗?管他合什么,只要寓意好就行,嘿嘿嘿。”他刚要再吻下去就被人阻止了。
“等等,合卺酒是要倒在那两瓣葫芦里喝的交杯酒。”
“倒葫芦里交杯喝哪有我直接喂地好?”风亭有些不太懂。
“哦,我知道了,囹儿一定是自己想喝酒了,嘿嘿嘿。那我喂你。”他又倒了一大口用同样的方式喂给了曹越囹。
等风亭再次起身时,曹越囹才急忙解释道:“不,合卺酒要喝。合卺意为同饮一卺,表示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还寓意着夫妻二人从此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真的?这寓意好,夫人说喝就喝。”男人笑着爽朗道,却只给曹越囹倒了一口酒。
曹越囹:“……”一口合卺酒?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合卺酒一喝完,曹越囹才发现了不对劲:他身上竟开始发热发软,直到此时他才记起刚刚风亭说的这是合欢酒。
“你这酒里……”
“放了少许合欢散。毕竟囹儿这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东西,你就不会痛了,还会很舒服。但我怕伤了你的身子,所以放得少,所以刚刚才不敢给你多喝。我,我也不想你失去神志,我想要你清醒地和我一起合欢,融为一体。”
原来那一口合卺酒是他对自己的爱。
曹越囹脸色爆红,嗫嚅道:“你怎么知道,我,我,就没有被别人……”
“我就是知道。那群畜生没有碰过你。即使,即使碰过,你在我心中都是完美无瑕的。你身子弱,我知道怕你痛。你身上痛,我心里更痛。”
曹越囹笑了,笑得幸福而甜蜜,看不出来,他嘴巴其实挺甜的嘛。
他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让男人的头低下来,凑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我是第一次,你……轻点儿。”
“好,好,好。我一定听夫人的话。但是夫人能不能喊我一句夫君?”风亭喜上眉梢满眼期待。
“夫……君!”曹越囹凑近他的耳边轻柔的嗓音喊了声。
“哎,我的囹儿,我的夫人。”风亭说完再也不再克制,整个人就压了上去,吻住了他。
红烛灯芯噼里啪啦地响了一阵,好像是在为他们欢呼和庆祝,蜡是短了些,但灯芯更长了,烛火自然也更亮了些。
红烛火不但给了他们浪漫的暧昧,更是不知羞地见证着风亭怎么一步步得到他的妻的。
红裳好似红霞飘落,散在了地上,吻如雨滴般落下,印在了人的冰雪玉肌上。
关键时刻,风亭拿出一个圆形盒子,从里面挖了一块膏体出来……
“这膏能让你不痛。”
“嗯。”身下的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颤声问:“这,这是什么,你哪里来的?”
因为他看到那盒子很贵重,一般人是用不起的,倒像是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