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楚擡头转向星空,“嗖”地一下飞了上去,挨着他坐了下来,不说话,只是看着天空。
谢卿白盯着夜空里文楚瓷白的小脸,看了好一阵。
文楚被他盯得不自然,转头瞪了他一眼,“怎麽,我脸上有字?”
谢卿白摇了摇头,“师姐,嫁给我吧。”
他说的很平静,眼神依旧盯着文楚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文楚起先是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她便起身要下房顶。
谢卿白一把抓住她,“师姐,我是认真的。”
文楚被他拦着,只能听他讲,“师姐,你讨厌我麽?”
文楚如实地摇了摇头。
他又问:“那,你想我麽?”
文楚没做动静,谢卿白眼神在她眼睛和唇边来回扫视一番,没等文楚做任何回答,侧头便亲上了她的唇。
文楚被他亲的平躺在了房顶,这次她没有推拒他。
俩人在漫天繁星下,谢卿白做了当年他走的时候,就想做的事情。
文楚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的屋,迷迷糊糊间,就被谢卿白按在了自己的床上,衣衫尽褪。
谢卿白啃着她的唇角,细颈,他是真的饿了很久了。
文楚迷迷糊糊间,突然被他攻城略地,她揽着他的脖颈,盯着他额间的细汗,眼角湿漉漉的。
谢卿白依旧是生理性的眼角泛红,他在她额角亲了亲,“师姐,我真的好想你。”
这种情形下,文楚从生理到心里,都感觉到了他话的真实性。
文楚这些年没那麽孟浪了,规规矩矩在他身下受着,时不时痛地皱皱眉心。
“痛吗?”
谢卿白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问地直白。
但文楚别过头不言语,谢卿白特别爱她现在的反应,拧巴地害羞。
癡缠一夜,文楚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但谢卿白好像不知道累字怎麽写,反反複複。
可文楚哪又知道,谢卿白憋着的这些年,卯足了劲搞朝政,一朝解脱,可不是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没有节制。
最后文楚昏过去了。
谢卿白终究是仁慈了下来,放过她,搂着她一夜酣睡。
第二天,文楚直至午间时分,才醒过来。
饿的前胸贴后背。
其他人默契地没有问她原因,甚至连谢安都被早起餍足的谢卿白,哄得没有东问西问。
一上午功夫,这小家伙被谢卿白带的小玩具收买了,已经是偏向了他。
文楚起来后感觉腰都要断了,硬撑着不太灵活的腿,来到正厅,看着迎上来的谢卿白,狠狠挖了一眼。
他自知太过放纵,心虚地上前扶着她来到桌边,此时其他人都去午休了,只有谢卿白等着她,专门给她顿了些滋补身子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