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铭的母亲泣不成声,说成铭在医院,等温希问成铭怎么时,对方支支吾吾不肯说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怎么会突然去了医院,而且去医院这么大的事情不是应该第一个时间告诉他吗?
为什么闪烁其词,像是恐惧什么一样。
温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傅明义的助理给他打了过来。
“傅先生在忙,让您在贵宾室里等他,他大概一个小时过来。”
听到傅明义会见他,温希才冷静了一些。
一个小时过去,傅明义并没有出现,温希以为他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又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个下午,傅明义都没有出现。
温希联系了助理,“傅叔叔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忙吗?”
“抱歉,傅总还在忙,您需要再等一会儿。”
“……好的,谢谢。”
温希饿着肚子又等了三个小时。
他的情绪彻底绷不住了。
天黑了,钟表显示为十一点,傅明义没有出现,就连助理也不再打电话对他进行安抚,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冷落,漠视,他甚至感觉自尊心都遭受到了伤害。
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
“傅总,温希先生已经等你很长时间了,要见他吗?”
傅明义测了测温潼的温度,显示正常,才放下心。
温潼还在睡,他帮他盖好被子。
“现在过去。”
又累又饿的温希内心委屈极了,就在他要不管不顾去找傅明义时,傅明义来见他了。
温希希望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宽容大度,情绪稳定的人,所以即便委屈得要死,依旧微笑面对傅明义。
可是,来见他的傅明义冲他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后,便接通电话,开始和电话那边的人交谈。
温希本以为等了这么久,傅明义会向他说抱歉,会安抚他的情绪,傅明义却再次忽视了他,根本不在乎他是否真的宽容还是强颜欢笑。
温希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失声痛哭。
傅明义挂了电话,站在落地窗那里,平静地望着他。
不问他哭泣的原因,也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
温希连哭都哭不下去了。
“伤心吗?”傅明义淡道:“被人爽约,忽视,冷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