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依在徐柏樟怀里?,像个瘫软的病人,没有外力根本?站不起。
他抿住嘴唇,锤了两下徐柏樟的胸口,“本?来我喝了酒就晕,这?下好了,被你吻得腿都软了……过分?。”
不仅腿软,还头晕目眩。
“拿着。”徐柏樟把伞交出来,弯身就是一抱。
于清溏身体悬空,人更晕了,像在做云霄飞车,“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是腿软么,我抱你。”
“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柏樟不理,抱着他往前走,“是不是都这?样了,举好伞,别?落了雪。”
于清溏握紧手掌,把两个人都藏进的伞棚里?,他勾着徐柏樟的脖子,嘴唇压在他脖子上,“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
又坏又霸道。
徐柏樟把人抱上车,收了伞,拍掉落在裤脚上的雪,打开?车前的暖风,“坏也退不了货了。”
“才不退。”
越坏越喜欢。
于清溏确实被吻晕了,车开?出去好久,他还是没能缓过来。腿软得没有知觉,嘴唇像火烤,舌尖肿的像浮了一圈火泡。
他真的太?用力了。
车往家的方向?开?,于清溏闭着眼,还在试图恢复平静。
车在主?干道被拦下,车窗缓缓摇落,“您好,请配合工作。”
于清溏没睁眼,应该是查酒驾的。
过年期间,聚会不断,交通事故多发,交警轮流加班,凑不齐完整的假期。
耳边有徐柏樟吹气的声音,于清溏偏偏头,下一秒,他听到了意料之外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饮酒了。”
是酒精测试仪的提示音。
于清溏睁开?眼,转过头,和徐柏樟面?面?相觑。
彼此尴尬一笑,后?知后?觉。
这?下麻烦了。
交警留在了窗外,“同志,行驶本?、驾驶证出示一下。”
徐柏樟并没有饮酒,但酒精检测仪也没问题。两个人都没试图解释,依法处理,得讲求证据。
徐柏樟主?动出示证件,“我申请抽血复检。”
交警伸着脖子,远远喊,“冯队,这?儿也有个要抽血的。”
“让他过来吧,一块儿去。”
徐柏樟解开?安全带,把暖风调高一个档位,和于清溏说:“你先打车回去?”
“不用,我陪你去抽血。”
于清溏还有点醉,他吻得又重了些,徐柏樟自责,“别?下车了,外面?冷。”
“那我在这?里?等你。”
交警在外面?催,“同志,麻烦下车,请配合工作。”
“行,你先睡会儿,我很?快回来。”徐柏樟把水杯递给于清溏,“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远处的老交警扯着嗓子喊,“那边干嘛呢,怎么还不下来?不抽就配合处罚。”
于清溏:“快去吧,我等你。”
老交警拉着四个人,一同带去定点医院抽血。徐柏樟坐在副驾驶,透过倒车镜,盯着渐远的黑车,惦记车里?的人。
老交警驾驶着方向?盘,不忘给四个人做思想教?育,“就非得喝那口酒不行?找个代驾怎么了?你们这?样,有安全隐患不说,还给自己和家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