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住哪?”
“额,”卓清瑶面漏难色,虽然是儿子心上人,但是她也得尊重儿子的想法。
看出卓母为难,央央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算了,他要是想告诉——”
央央似是想到什麽,明白了卓母的为难,她小心开口:“周郢是在那——”
卓母轻轻点头。
“他在伦敦的住所许多,但大部分我也不清楚,所以他到时候想带你回哪,我得尊重他。”
整间屋子采用多为低沉的黑蓝色,看的人心里压抑,信息发来,孟君言和她说得回家了,人才会回到主厅,一路招呼,才算出了铁门。
孟君言问她阁楼上看到啥了。
央央立刻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反问道:“你觉得那是阁楼?”
孟君言点着手机,没有任何眼神对视,应的理所应当,“不然呢?谁家不是顶层当杂物阁楼来用,你敢说你不是!”
“是也是,不过,周郢大学的时候你们不是勾搭上了麽。”央央随口一问。
孟君言当即炸毛,“胡说!”
“哦,那就是后来勾搭上的。”
孟君言随即反应出妹妹试探的意味,满脸讨好,“好妹妹,哥哥是有跟他联系,但不都你知道的时候了麽。”
“嗯哼,”央央反应淡淡,抚着小腹,眼中始终挂了一丝笑意,看的孟君言浑身凉凉。
完蛋了,他的妹妹要认真了。
孟君言忍不住提上一嘴,不提还好,一提,央央满眼的柔和化为乌有。
“要我一死的账,不算,我不姓孟。”
明明看着温和,眼中的笑意不减,可孟君言觉得车内的温度骤降,他一生活到现在还没见过如此摄人的孟央央。
很好,不愧是孟家女,风骨遗有。
都让人欺负到头上了,从前不还手是懒,现在是怒。理由简单,惹到心上人了,欺人太甚。
刚要踏入家门,周郢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央央到家了没。
央央坐到沙发上,柔情蜜语,仿佛刚刚的怒火不存在,孟君言沖她竖大拇指,夸她变脸大师,嘀咕着:“谁说周郢能装,这两个不分上下,怪不得能看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