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悠赶走了他,她不喜欢热衷于调侃的人。
但陆渊在她的隔壁住下了。
他做不到缠着简悠,而强制的手端陆鱼欢已经使用过一次,陆渊不可能重蹈他的覆辙。
现在的简悠,情绪影响了行动。
不过,只要她一天是自己的情感治疗师,她就脱不了干系。
精神海的影响力并没有随着消失而褪去。
简悠看似平静,实则发了疯折磨白即明。
白即明难受,衣衫尽开,沉稳矜持融化成了隐忍的沉默,不能抱怨一句。
简悠累了,又睡过去了。
白即明撑着筋疲力尽的身体,给她盖好了被子。
叹气。
她比以前更折磨人了。
精神海耗费很大的经历,简悠睡得很沉。
白即明抬了抬手,最终下定决心,揽住了她的腰。头抵在她的后背,重重地呼吸。
简悠无意识的哼了两声,转过身。
白即明愣了一瞬,接住了简悠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
他不敢亲吻她,不敢再用更逾越的姿态去占有她。
简悠一直睡到了下午,第一句话便问:“你怎么在床上?”
白即明大言不惭:“我累了,被你这磨得遍体鳞伤。”
简悠:……
简悠:“卧室里有两张床,你挤什么?”
白即明递给简悠温水,又递来了衣服,然后是头绳、棉片和爽肤水。
“……”
这都是简悠日常起床会用到的东西。
虽然生活不是离了白即明不能活,但这种一点一滴相处累积的经验,让简悠的态度软下来。
白即明:“要我给你擦脸吗?我之前和整形科的护士学了按摩手法。”
简悠用被子蒙住头:“下去。”
白即明:“试试吧。”
简悠:“我不试没有经验的。”
白即明沉默了两秒,笑出声。
看得出来,简悠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白即明掀开被子,双手按在简悠的太阳穴上:“下午怎么安排?”
简悠:“傍晚音乐节开始,池晨星表演。”
白即明手一颤。
简悠又问:“你对不起他?”
白即明坦然说道:“我一直在跟进池滢的治疗。”
简悠被他按揉得神舒服,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即使空气中都是奶油青提的味道,但白即明乖巧地没有释放一丝一毫的信息素,忍得难受,又不得不忍。
下午六点,太阳即将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