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绿色长衫的姬枫小跑着过去和桑槐拥抱了一下,两人许久未见竟也没有变得生疏。
身后跟着的是一袭绿色锦袍的兰深。
向来气质如兰的人甚少穿得这般隆重,引得陵泽讶异挑眉:“鲜少见你穿成这样。”
“衬景。”兰深嘴角勾着温和的弧度,耸了耸肩说:“太随意的话指不定会被嫌弃。”
至于谁嫌弃
两人相视一笑,皆无奈摇头。
久卿摇着小扇子靠在店门旁,冲着桑槐招了招手:“小桑槐,快过来让姐姐瞧瞧。”
桑槐扬着灿烂的笑脸跑过去,被久卿掐了掐肉嘟嘟的脸颊。
“乖,当真是愈发诱人了啊。”
调笑的话让桑槐羞红了脸:“久卿姐姐”
“好了,不逗你了,快进来吧。”久卿突觉后背一阵发麻,撇了撇嘴,松开了手,转身欠身行礼:“陵泽公子安好,兰公子安好。”
陵泽扫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你拿小槐当挡箭牌气东昭?”
久卿神情一僵。
靠!这个死乌鸦!烂嘴巴!
心里疯狂诅咒东昭,表面却对陵泽唯唯诺诺,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呵呵呵呵呵我那是开玩笑的,陵泽公子请勿当真。”
“我若是当了真,你这小树妖还有命在这里狡辩?”陵泽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对于这个自家好友的仆人,他到是不会真的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动怒,况且桑槐已经跟他解释过了,只是该警告还是要警告一下的,免得这小树妖得寸进尺。
见久卿战战兢兢的模样,陵泽眸中闪过一抹轻蔑,随后径直越过她进了大堂。
久卿缩了缩脖子,一边庆幸自己保住了小命,一边愤恨东昭不是男人!
兰深拉着姬枫走来,路过久卿时,小声地说道:“东昭说这事儿的时候被陵泽一巴掌扇下了东望山。”
久卿震惊地抬起头。
兰深用眼神隐晦的示意了一下桑槐,笑道:“桑槐说都是东昭的错,陵泽肯定信桑槐啊。”
久卿长舒了一口气,对着兰深投去感激的眼神:“多谢兰公子。”
“不必言谢。”兰深说话声音恢复如常,浅笑道:“接下来这段时间有劳久卿姑娘多照拂小枫。”
姬枫抿了抿唇,腼腆笑道:“有劳久卿姑娘。”
“兰公子折煞我了,里面请里面请~”久卿笑得风情万种,小扇子掠过耳边碎发,平添几分妖娆。
大堂里。
一袭黑色劲装的涂山槿坐在太师椅上,怀里窝着懒倦抽烟的浮生。
瞧见人都到齐了,浮生吐出一口烟后,凤眸微凛:“此事绝不可告知兄长。”
陵泽和兰深当然知道原因,所以都慎重地点了点头。
桑槐和姬枫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安静地坐在自家老攻身旁没有说话。
久卿斟好茶后,靠在了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