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兔总以为求饶了就能被放过,殊不知每次求饶,都让他只有更狠地将她弄坏的念头。
想到这里他唇角扬笑意,借着朦胧的月光端详她柔美的脸颊轮廓。
“盖这么实做什么,别憋坏了。”
“来吧,上药了。”
她没有动,任由他将裙摆一点点撩起。
房间没有开灯,黑暗里隐约可见她柔美动人的轮廓,皮肤白得生光。
因为害羞,她不太配合,背对着他。
她就是这样,几乎不怎么肯配合他好好上药。
周循诫已经习惯,用纸巾反复擦拭,直到干净清洁。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的伤处,便将手电打开。
顾允真合着眼睛,忽然眼皮上浮起一层淡粉,似有强光照耀,女孩霎时眼睫一颤。
这是开了手电么?
她睁开一条眼缝,只见手电立在一旁,发出的光线正毫无遮掩地照在她的就连那儿的都感知到了手电筒发出的光,忍不住微微缩紧。
四周全然是黑暗,她也掩在黑暗中,但那处却被光线照耀着,她觉得很不安,又好羞,颤颤巍巍地扭着臋。
“你别弄了快关掉。”
“关掉还怎么给你上药。”周循诫无动于衷,指腹抹上雪白滋润的膏体,涂抹。
男人平静的目光像静渊深湖被投进了小石子,泛点波澜。
顾允真快要羞哭了。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这么任由他注视着,良久,滋润的膏体被一点点抹上去,泛点清凉。
她抬头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电筒照出一个圆形的雪白光斑,摇晃着。
“乖宝宝,真漂亮。”嗓音含着磁性,落在她耳心。
周循诫低头凝视着小脸通红的少女,低头亲了好几下。
大红锦被翻起红浪,她头发乌黑,皮肤白皙,对比鲜明。
记挂着这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老式建筑,墙体很薄,隔音不好,顾允真憋得脸蛋通红也一声不吭,珠泪一串串落下,落在枕头上。
窗外的清风裹挟夜的寒意吹进来,带着雨后的清新。
他知道她憋得难受,哄着她,而这小姑娘愣是一声不吭,绯红直爬到耳尖。
影子被投在雪白的墙壁上,影影绰绰,暧昧旖旎。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连周循诫都觉得自己过分,结束后又哄了她好久。
顾允真没有订闹钟,第二天罕见地睡过头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哪有人第一天见公公婆婆,就睡得这么晚的?
她懊恼得都想打周循诫一顿了,气鼓鼓地问他“你怎么不叫醒我”。
周循诫把水杯递给她,不理会她的指责,语气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