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就这样。”他托住她的臋,使劲了几下。
叫他现在出去?他怎么舍得。况且她严严实实地,他也做不到。
“会尿到你的”她含着羞耻,抽抽噎噎。
女孩拼命地收缩着括约肌,偏偏是这样,让他越来越难忍,到了一个临界的爆发点。
周循诫忍得艰难,眼睛泛红,低头一口咬在她半边香肩上,顾不上怜香惜玉,用了点力气。
两人互相刺激着对方。他让她疼,她也让他欲罢不能,相互的加码之间,张力拉扯到了极致。
“哗”地一下,两人都再也忍不住,同时到达。
像是忽然打开了阀门,顾允真一个脱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尿意裹挟着漺意冲出,
透明的尿液顺着肌肤表层流到水墨石砖上。
周循诫也在此时拧开了莲蓬头。
好一会儿,她太阳穴隐隐发疼,整个人完全是失了魂似的,灵魂全然地由shen体主宰,直到莲蓬头淋下,将她的头、脸、衬衫浇了一遍,她才哆哆嗦嗦地回过神来,立刻攀住他肩膀,狠狠地扯开他领子,咬他一口。
哼,谁叫他咬她,她也要以牙还牙。
男人冷白紧绷的肩部肌肤上,顿时有了一个细密的、小小的牙印。
“再也不理你了”
她眼圈完全红了,想不到他竟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他对她的控诉无动于衷。
知道她脸皮还薄,明明自己也享受其中,却“埋怨”他带着她“堕落”。
“宝宝,刚刚魂都丢了。”他慢条斯理地将她挺翘的小鼻头刮了刮,开始剥去她衬衫,衣服,帮她一点点洗净。
他的衬衫脱在一旁,随着他拿莲蓬头一点点给她清洗的动作,男人背部肌肉一动一动,其上布满了指甲划伤的痕迹,像一簇簇小月牙,还有血珠渗出,可见方才一场,多么地酣畅淋漓。
像是她“堕落”的罪证。
周循诫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好像能带着她一块儿堕落,全然地抛却一切舒束缚。
这一晚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周循诫被她罚去拖地,把地板上滴落的全部拖干净,玄关处的柜子也要擦一擦,还有浴室,要大清洗一遍。
这些痕迹,她才不要等阿姨来收拾,要是被阿姨猜测到他们私底下这么放纵,她脸都要丢没了。
金贵如周循诫,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除开军训时分配宿舍任务握过拖把,其他时间几时参与过“体力劳动”了?
被这小姑娘罚了之后哭笑不得,拿着拖把吭哧吭哧地把地板上上下下拖了好几遍,直拖到光洁锃亮如新装修的一般。
没办法,这小姑娘他自己宠出来的,还不得自己惯着?
将家里全部清理一新后,她才放他去上班。
看他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被光线吹一映,背后隐隐现出昨夜她抓出的一道道“痕迹”,顾允真顾不得躺着,亲自翻身下床,拖着酸软的双腿在衣帽间里一顿翻找,找出件黑色衬衫勒令他换上。
顾允真:“把痕迹遮一遮,省得上班影响公司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