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妩牵起裙子,让谢宥看得明白。
那窄腰晃着,冷腻柔韧,下?望一段是淡红若唇的膣处,底儿沾得水亮,尽力吃着他的阳货。
谢宥看得眼里迸出火星子,喉咙也要燎出火来?。
“瞧见……哈,了吗?你现在就这点用处,要杀我吗?动……嗯,动手吧。”
谢宥动了手,一手五指按在雪腻的肌理?上徐行,像雪地里开辟的浅道,柔腻淌在掌间,让人撤不开手。
吻也接踵而来?。
他怎么可能对她下手。
就算沦为阶下?囚,谢宥也无法杀了她。
阳货自发抵掠馒关,做一轮游又一轮扫荡,只把那软沼搅得一塌糊涂。
崔妩这一次没有倒下,只是站起来?时有些踉跄,她并着蹆,忽略他退去之后,仍存在的空旷感。
“阿妩,若是你,被我这样关着,你会是何?心情?”
谢宥的话让她停住了脚步。
“若是别人,我定然是拼死反抗的,但若是你的话,那我就愿赌服输,所以?阿宥你输了,也别想着跑了。”
谢宥垂下?眼帘,竟无法责怪她。
他们有些地方?很相似。
之后,崔妩每日都?来?,有时候只是陪着他待在一块儿,有时与他整日整夜地待在榻间,或别的地方?,长久地勾连在一起,往复着迎来?快乐。
于谢宥而言,错事既然已经发生,不差这一回两回。
二?人在所有的角落,厮磨,纠缠,将?所有能给予的全然奉上,他们触碰,亲吻对方?的一切,乐于把?对方?变得失去理?智,一塌糊涂。
谢宥沉浸在她的温柔乡中,浑然忘了天地,不想管此?刻是对是错。
时间匆匆走了一个月。
某日,谢宥又一次将?阳货里的渧水交于她的软沼,眼中的女人愈发楚楚动人,动人情肠,他不由自主?便低头吻了她。
崔妩已然习惯,拉他的手贴上,懒洋洋地说:“这一日一日的,你说,是不是孩子都?坏了?”
“公主?这么想生一个阶下?囚的孩子?”
崔妩甜言蜜语道:“只要是你的孩子,就算是乞儿我也会生下?来?。”
反正她是公主?,爹是谁都?无所谓。
“你困住我就为了这些事?”
一个月了,谢宥被锁链困住,走不出这方?寸之地,不知年月,谢宥早已郁结于心。
满屋书册,更让他时时不忘旧志。
他该翻脸了。
“当然不止,”崔妩点点他的鼻子,“也是为了让你没机会拈花惹草。”
“我不会,你放了我,我答应过你这辈子不会碰别的女人,那别驾家的娘子我也不会去见。”
崔妩怎可能轻易放人:“除非你出家当和尚,我才?信你。”
谢宥甚至想答应,崔妩又补了一句:“要是你真出家,我就把?天下?佛寺都?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