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绿自然知道这是个什么本子了,关于他们三个人过去对橙好绿的各笔支出。
她随便翻了两页后,就将本子给了岑澄,“这是看情况不对了,要分家了?”
“怎么了?作为制片人你是要给我两平账吗?”姜满绿阴阳。
“怎么平?你先进大厂里工作,然后努力挣钱,换我吗?”
紧接着姜满绿接话,“不会是赔的钱少的那个把钱给赔的多的那个吧?”
“你俩能不能好好说话?”李昊气急。
姜满绿耸耸肩,“不是你说要好好算算的吗?”
“我……”
“都到这一步了,你觉得我们俩还在意这些吗?”
“有些账还是要算清楚的。”
“不是说好了,之后《吾对神通》赚的每一笔都是三个人平分。”
至于姜满绿,她还在继续阴阳,“先别着急分家,我们不应该先是去趟芬兰?”
姜满绿倒是没有完全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中,“机票都买好了,别说你们不去了?”
“去!怎么可能不去啊,我们当然得去。席老板还等着我们给他加油呢。”李昊双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越看越焦虑。
他们在夏天办好了去往芬兰的护照,九月底拿到手,然后在《吾对神通》开播前买了前往芬兰的机票。
十一月中旬动身,距离现在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照现在这个情况,他们可以多接两张稿子,挣点车马费。
“我们总共12集,这不才第一集,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该做的都做完了,首先无愧于心,所以就先无负担地好好玩一波吧,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姜满绿大多时候心态都要比他俩好上许多。
“行行,不看了,做攻略去!”
李昊把电脑关了。
“好,去完芬兰再说你的分家的事吧。”姜满绿拍板。
临出发前,姜满绿又将头□□成了浅金色。
虽然冠军拿的是奖杯,不是金牌,但是金在中国人的眼中就是寓意好。
“到底是谁?我们每次搞封建迷信的时候是谁站旁边一脸嘲笑的?”
“我什么时候嘲笑了?”
李昊哼哼,转身:“澄儿,你说我俩要不要也把头染一个金色?毕竟寓意好。”
“姜满绿很白,要是染成一个颜色,很灾难,劝你不要轻易尝试。”
李昊只好作罢。
在机场的时候,姜满绿接到叶乐天的电话,对方上来问她,“《吾对神通》的版权你们是握在自己的手里吧?”
“是的。”
“肯定还是自己做?”
“嗯,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就是问你们第二季缺不缺投资商,给我们belor留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