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琴酒冰凉的一只大手抓住,按到身前,坐在了他的手上,却仍然是抬头的姿势被索取。
快要滑下时,她自觉地向上环住更深。
泪痕还缠在女生脸上,吻却并不咸涩。
他的唇是冰的,气味是杜松子酒一般的松枝冷。她是开不出花的泡沫,亲起来像在虚幻中相爱。
唇舌早已被撬开,呼吸已经全部被夺走,秋生十贰的手指抵在男人胸口,仰头承受着一阵又一阵掠夺。
缠绵而又霸道。
琴酒单手掐着秋生十贰的腰肢让她不会滑落,咬着她的唇瓣。
偶尔感受到胸腔间女生起伏的曲线,无声中加重了这个吻。
梦境果然有预知的作用。
一手托举,一手攀至发间的琴酒不断侵入秋生十贰的城池,心里在享受而淡然地想,她确实甜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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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亲了许久,所以按时来接老大的伏特加也等了许久。
等到终于接到人的时候,阿伏表示:
大哥身后为什么还跟着一个女人!
她还拽着老大的手!
老大竟然还没松开!
她走得好慢被拌了一下!
大哥竟然停下扯住了她,还回头看她!
他们聊起来了!
他们继续走了!
一二一二,大哥竟然走慢了一些!
“阿伏还是头一次见大哥如此耐心地对待一个女子,这里头的认真连贝尔摩德都没体会过!”
而伏特加视角的另外一边。
“你走慢一些嘛。”
“秋生十贰,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是盲人走得慢很正常好不好!”
“与我何干。”
“我瞎当然是为了你啊!”
那还真是一个蠢货,琴酒这么想着,他怎么会和这样一个蠢货在一起。
不过还是放慢了脚步,伏特加都看得出来。
很漂亮
所有身体都拥有一种智慧——会因为渴望被感谢、被喜欢而疼痛。如果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去倾听,有足够的勇气去脆弱,去相信人生的可能性,我就会知道,我已经被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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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秋生十贰已经习惯了,这来自五脏六腑的,从每日戌时到翌日寅时持续的撕裂的疼痛。(晚上七点八点到翌日三点四点)
但她的身体并不会因为她的习惯而麻木懈怠。
数以亿计的细胞,组织,甚至还有那些强制腐烂的器官,仍然在全力调动着身体的一切,去抵抗这莫名被降下的无名的惩罚。
只为了分担走一些主人的痛苦,它们慌张地奔走,疲惫而继续匆匆寻找漏洞,不放过一切可能产生苦难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