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道:“羊羹。”
凌莘皱起鼻子,“我不喜欢膻味。”
赵则道:“你想食什么?”
凌莘诚恳道:“不知道。”
赵则道:“那便羊羹。”
凌莘勉为其难道:“好吧。”
席间,赵则一句话,让他一口汤喷了一桌。
“韩施已抵达城外。”
“咳咳咳!”他呛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得惊天动地,嗓子冒火一般,十分难受。
赵则道:“换菜。”
内侍垂首将满案狼藉收下去,换上新菜。
菜上齐凌莘才止了咳,捂着脸使劲揉,好半会儿,他移开手,问:“他什么时候到的?”
“适才。”
凌莘埋头扒饭,直扒光一碗饭,带着一嘴米粒抬起头,道:“你还吃不吃,不吃把你那碗给我。”
一副不愿多谈此事的模样。
赵则吩咐内侍,“为他盛饭。”
翌日,凌莘一睡醒,便听闻——
“那么快放出来了?”他一脸诧异。
内侍道:“是。”
他“啧”了一声,韩施真是够可以,速度杠杠的。
内侍低声道:“韩大人今天一早便入宫,下朝后与王上在书房中密谈近半个时辰才离宫,随后韩公子便被放了出来。”
凌莘兴致盎然摸下巴,凭韩施的本事,说服赵则放走韩如秉不是难事,难的是怎么让赵则改变攻打齐国的念头,接下来好戏连台。
他猛然想起一事,“上回王上赐的出宫腰牌还在不在?”
内侍道:“奴才替公子收起来了。”
凌莘掀开丝被,“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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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在大街小巷,为行人披上一层金灿灿的光,人们眯着眼睛,脚步急促,意图尽快离开这炎炎烈日的暴晒。
一名打着伞的白皙青年穿梭在人群中,步入一侧无人街道,来到一处屋门前。
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