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台下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唯独岑思远有些心虚,虚张声势地咳了一声。这一声引起了他身旁男人的注意,看着他笑着问:“岑总嗓子不舒服?”
岑思远:“……”
我已经很尴尬了,看破就别说破了。
他转眼看着男人,正想说什么,竟发现这人似乎有些面熟。
男人见他惊讶,笑了笑,“你好,我叫言枕。”
岑思远再次:“……”
这不就是我梦想成为的那个男人?
“你好,我是岑思远。”
岑思远说着,就见一女人转眼看着他们,言枕笑着介绍人,“这是内人赵栀浅,这是江城的岑总。”
赵栀浅笑着说了声你好,岑思远看着,顿时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世上竟有这么温柔的女子?他转眼拉了拉岑淼淼,“这是我未婚妻岑淼淼,这是立言的言总和他夫人赵女士。”
岑淼淼笑着打招呼,“久仰大名。”
“您客气了,幸会。”赵栀浅笑道。
双方打过招呼,便不再说什么,倒是岑思远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多看了言枕夫妇几眼。
岑淼淼见了,调侃道:“怎么?看见美女就忘记糟糠之妻了?”
岑思远:“!?”
这是哪里的话?
他笑着牵起她的手,感慨道:“以前,苏沛沛说过,说世界上唯一的童话叫言枕与赵栀浅。我现在看来,和咱们也差不多嘛。”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岑淼淼笑道,“人家可没有像你一样有那么多前女友。”
岑思远:“……”
说好的不翻旧账,怎么又来了?哦,是我自己翻的呀,还真尴尬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很童话啊。”岑思远笑道,“我暗恋你十年,你等我浪子回头也等了十年,要是换做别人怕早就成了什么青春遗憾了。我当然比不上言枕光明磊落,但至少对你岑淼淼,你一直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闻言,岑淼淼看着台上不算新的新人交换戒指,亦是生出万千感慨,“要说童话,台上那两个人何尝又不是童话?背叛、怀疑、分离,最后又走到一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经历,放在历史的长河中可能不值一提,但都是不可复刻的一生。”说着,岑淼淼转眼看着他,笑道:“岑思远,我也很感谢你没有放弃我,你对我来说也是童话。”
岑思远笑着拉住她手,悄悄在她耳边道:“赵栀浅没有你好看,你耀眼的玫瑰花,她是寡淡的小白花。”
闻言,岑淼淼笑着骂了他一句神经病,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不远处的赵栀浅一眼。哪里寡淡了?分明就是人如其名,一钩新月风牵影,暗送娇香入画庭。
“我还是喜欢我家淼淼这种绝美又危险的。”岑思远笑道。
岑淼淼有些无语地笑了笑,“行了,肉麻得要死。”
岑思远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台上的新人拥吻,转而忍不住亲了亲岑淼淼的脸,岑淼淼惊讶地转眼看他,他笑得更开心了。
我要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快乐幸福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