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跟着女警踏进包厢前,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快速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发完后,他走进包厢,和大家都喝了起来。
与此同时,亲自掏钱给友人买了一块儿墓,将友人遗留的一些物品埋进去的伊达航接到公墓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是念经的和尚已经请来了。
他急忙戴着一串佛珠,买了一束紫色风信子朝公墓赶去。
这一路上,靠谱的班长满脸沉痛,气息也满是悲伤。
直到他的脚步停在公墓门口,从手机里看到了冤种同期的群消息,正在上坟的班长:!!
他瞪大了眼珠子盯着萩原研二发的消息,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看、去分析,最后得到了一个让他又喜又怒的消息。
金发同期没死!
但萩原研二果然事先已经知道了吧!
班长原地踱步,一会儿笑得开心,一会儿怒气冲冲。
最后,他仰头望天,含泪怒骂一声:“这群不靠谱的臭小子!”
他给公墓的人打了个电话,墓不要了,里面的东西给他送回来,和尚也好声好气送走,中间产生的一系列费用的账单发给他。
他一身轻松地朝外走去,忽然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鲜花,目光环绕一周,步伐一转,来到一位年轻小伙子的墓前,将那朵紫色风信子靠在了他的墓碑前。
他目光落在年轻人朝气蓬勃的照片上,弯腰鞠了一躬,遗憾又祝福地说道:“这么年轻就离开了,希望你下一辈子,平安喜乐。”
伊达航擦去照片上的灰尘,转身离开公墓。
只是转身时,他恍惚了下,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排排墓碑,从松田到他,连他的未婚妻都没落下。
伊达航惊骇地揉了揉眼睛,那幅恐怖的画面消失不见,只剩下年轻人的坟墓,
看来这段时间出警太累了,都有幻觉了。
他毫不留恋的离开,一边走一边打了几个电话出去后,确定了萩原研二的位置,冷笑一声,将拳头捏的‘嘎吱’响,开车朝居酒屋而去。
反正今天假也请了,他有的是时间和萩原好好聊聊。
让我们为萩原即将到来的遭遇默哀。
纽约,降谷零留在偏僻的新安全屋里,禁止任何人靠近。
用萩原的话说,就是收容所禁止普通人靠近。
东京的天还没黑,纽约的天也没亮,降谷零喝了一杯咖啡后,更睡不着了。
他打开备用电脑,切换到组织内网后台,发了一个任务出去后,彻底陷入了沉默。
同时,还在医院接受治疗的贝尔摩德刚刚好转了一点,但浑身都缠满了绷带,稍微动一动都能听到骨头的哀鸣声。
只有真被打了,才知道当初卡尔瓦多斯有多痛苦。
等等,该不会她的狗狗也是苏格兰易容打的吧?
贝尔摩德额角青筋凸起,脸都气红了,一旁的血压仪尖锐爆鸣起来,那血压一路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