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某人说完一堆话,代玉浓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委座这是要夺人家产啊!”这是眼红缅国的飞机了,看来73:的战绩让他坐不住了。
什么“日本人在湖南打的很凶,薛伯陵肯定是抵挡不住”、“桂林一丢,西南地区威矣”等等都是借口。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日军“一号作战”计划的所有意图军事委员会已经掌握的七七八八,也已经判断出日军最终目标就是想打通中国大陆南北交通线,建立经朝鲜、中国直通南洋的陆上通道。占领桂、柳地区,夺取将成为美B-29轰炸机基地的桂林和柳州,是他们最后的军事目标。
既然知道了日军的最后目标,军事委员会高层自然就会调兵应对。此时,早已回国,在云南一带等候时机的远征军主力,除了在中越边界的云南蒙自、文山一带留下两个军六个师防备越南方面的日军外,其余已经全部调往广西桂林地区,应对从湖南方向过来的日军第六军横山勇部队。
桂林方面,现在已经有远征军第十一集团军四个军,加上二十集团军一个军,共十三个师二十万人的部队,加上湘西原有的国军部队,人数已经过了三十万,加上远征军中新编第一军三个师已经是全副美协装备,战斗力远其他国军部队,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日军的进攻,委座这是拿此事做借口啊!
虽然明白某人的龌龊想法,但代玉浓也只能装做不知道,但他知道缅国空军的飞行员是怎么回事,知道用以前收服地方军阀那套“高官厚禄、金钱美女”手段对这些人来是根本就不管用,不过自己也不能什么话都不说,于是赶忙点头道;“委座说的是,说的是!不过缅国空军从上到下都是。。。。。。”
“报告!空军周司令和宋外长到!”
门口侍从的报告声打断了代玉浓的话,某人虽然还想继续听,见此后也只能作罢,等后面再找机会让后者说,先让门口的两人进来。
“委座找我来有何要事吩咐?”军人出身的周至柔一进门后就先敬礼,随后开口问道。
“不忙不忙!主要是‘6。29’衡阳空战的战绩很让我高兴和振奋,就是想找你来了解一下我国空军的情况,美国人那边有没有同意为我们提供最新飞机和燃料?”
从代玉浓的反应,某人已经有了新的想法,不想再让这位空军司令官知道自己之前龌龊的想法,所以就用话题遮掩一下。
一听到委座说起“6。29”衡阳空战的骄人战绩,周至柔内心也是激动不已。73:,这是多大的一个战损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空军也没有打出来过,现在却出现在中日两国的空战中,而且是以中方的完胜而出现的。
之前说了,这次缅空军出战飞机上都是青天白日徽的国军飞机,所以外界自然将战绩全部算在国民政府空军头上,这让周至柔这位空军司令官即高兴又心慌,现在见委座又提起,他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汗颜的。
“委座!这个。。。这个确实有些。。。美国人目前还没有把他们最先进的p-51野马战斗机提供给我们空军使用,据美国人讲这款飞机是他们最先进的,美国空军自己都还没有全部换装,缅国空军拥有的p-51,也是他们花大价钱购买的。所以。。。”
“周司令,这次‘6。29’衡阳空战不是没有美军飞机参战吗?我听说全部是国民政府空军的飞机,这样的成绩就算是美国人也不一定能够打的出来,你应该骄傲才对,挺起你的胸膛,哪怕在这个地方,你也一个如此!”
一边的外交宋部长,见周至柔说话这样婆婆妈妈,在某人跟前好像抬不起头一样,出口说道。他可不知道衡阳空战的功劳,其实是以国民政府空军名义出战的缅国空军干的,而不是国民政府空军。
这件事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外,其他人根本就不清楚,包括宋外长,等国民政府上下,都还以为是自己空军干的,以至于感激和祝贺的电报这几天都已经将空军司令周至柔包围了。
“宋外长!这个。。。其实这个。。。。”
“好了!你们不用再说了,Z文,你一个挥你的特长,和美国政府多沟通一下,让他们提供先进飞机给我们,他们只是出一点财物,我们可是要付出生命的!至柔,衡阳空战就是你的成绩,是空军的成绩,这一点你就不用推辞了。”
出言打断两人的对话,又提醒周Z柔不要对外说出这件事的详情。某人可不想让国人和世人把这次“6。29”衡阳空战的司令算到外国空军的头上,这个光环戴在自己空军头上就很好,既然缅国空军不想要这个光环的话。
知道这位找自己原来又是为了跟美国人要物资要军火,宋Z文哼了一声后就转身走了,只留下周Z柔和代玉浓两人,很是尴尬第留在原地。
“那个Z柔,对缅国空军的飞行员,你这位空军司令一个要多关心一下,有必要可以到芷江机场去慰问一下。听说他们的飞行员里面有南洋华侨的子弟,也有从内地到缅甸的难民子弟。这个你就更要多关心,问问他们的家乡是内地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需不需要国民政府帮助等等。”
虽然内心不想让周至柔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但某人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一些话,提醒周至柔去前线机场慰问缅国飞行员,特别是出身国内难民的那些飞行员。
“去的时候请于老(于右任和)居老(居正)一起去,他们可以代表我慰问一下这些难民的子弟,都是国民政府的子民,他们家乡遭难,我也是有责任的!”
听某人说这些话,一头雾水的周Z柔把目光看向了身边的代玉浓,后者给了他一个深莫如讳的眼神,让周司令心里顿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随后又是在内心一阵苦笑,“委座呀!这种事我一个军人怎么做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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