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生意好啊!”谢一城跟脸面前手上忙活的中年人问候着。“凑合着,年份不好,养家糊口。”瞧着谢一城一身衣服,中年人手上没歇着抬头瞧了谢一城一眼,看到他身上衣服跟肩膀上背着的家伙露出笑脸:“同志,这到点了吃点吗?在城里你找不着比我这低的价。”“价多少另说,你这东西味道咋样?”摊位前一位身穿长衫戴着圆眼镜起了一层雾气看着模糊,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中年人温言细语接话:“这位老乡家摊位我吃了六年了,起来这开始就经常来,味道不说省里第一,也是排前面的,价格跟酒楼比可差得太多,那老话怎么说来着……”“好吃不贵,经济实惠?”“对对对!”中年人听着连连点头,“你这同志看着年纪不大,说话相当在理,就是这意思。”说着,中年人伸出手:“黄家森。”“谢一城。”握了握手,谢一城看着黄家森,“这名字可够大的,搁几十年前,说不定人见着都要磕一个。”“诶,这就太封建了,黄是姓氏,家代表家庭,森代表广袤,家里希望以后我这家庭圆满,人丁兴旺,跟什么皇家压根不沾边。”谢一城嘿嘿一乐:“讲究,一听就知道是家里都是文化人。”“一样一样,你这名一样够大气的,一城,这要是有兄弟,能叫一省一国?”谢一城听着吃惊,抱手握拳:“厉害,佩服!”谢一城怎么都没想到,竟然真有人能靠着他的名字猜出来家里面人名的。“还真是?”中年人扶了扶棉帽笑道,“那你家里爹娘应该盼望挺大的,兄弟几个都起的好名。”谢一城点头:“爹娘对我们兄弟几个期望确实很大。”没跟初次见面的中年人多聊家里事,谢一城主动开口:“我这年纪小,喊你一声哥不介意吧?”“不介意不介意,这哪能介意,跟你一样大的都喊我叔,你喊我哥那是给我面儿,还给我喊年轻了。”黄家森面露笑容开口说着,心里确实高兴。在东北,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人喊一声哥,要是把哥换成大哥,那真是面子给添足了。瞧着黄家森露了笑,谢一城打量着挂在他鼻梁间的眼镜,好奇地问道:“黄哥,这大冬天的手在外面都冻的受不了,你这眼镜戴着不担心沾掉皮吗?”东北喊老铁,或者铁子原本意思是像钢铁一样牢靠,值得信任,让人亲近。后面有人使坏让人在天寒地冻天舔铁电线杆,多少人受骗。与其相类似的点,这个年代眼镜框很多都是铁做的,跟舌头舔铁一个道理,要是用铁的眼镜架可就不是跟舌头舔铁一样了,真会给人粘住皮,取下来的时候皮连着肉又疼又难看。“你说这个啊?”黄家森将鼻梁上眼镜取下来:“这是塑料的,国外的一种材料,我来东北提前做好防范准备的。”“现在国内有这东西?”“国内应该有,不过做眼镜架的没听说过,我这是从国外回国带回来的,没太在意。”谢一城有些惊讶,没想到现在国内已经有塑料,毕竟塑料需要使用到石油中提炼出来的原材料,加上发展时间短,如今的红国没有多少石油,汽油还需要进口,被世界认定成贫油国,产量低,石油设备都没多少,采油技术落后,更不要说生产塑料。更不要说做眼镜托用到的塑料制品又是另外一种技术,这也不容易找。黄家森还说在国外带回来的,合着还是一位海归。这个年头的海归派可不是后21世纪那种比较泛滥的存在,那时有些人是真出去学技术学能力学知识,也有很多人为了要个名声,去国外为了名声好听上的水硕,回来也算海归了。如今从之前开始的如今在北平的那些位,到最近和之后一段时间回来的,在国外从事过极高端技术有过经验的人员,跟后世是有极大差别的。这些人后续从事核物理,原子弹,导弹火箭,数学家,地质学家,生物学家等等,相当一部分都是红国每一项的开拓者和奠基人。一个人就抵得上五个师,还是满编美械师,足够看出价值之高。面前的这位名叫黄家森的中年人,谢一城没法知道他有什么经历,但是愿意回国,都算是一直身体力行的支持。两人在摊位前闲聊着,互相透露交换简单信息。谢一城说他在森林公安工作,没说职位,黄家森则是道出他在一家工厂做工人。黄家森是真信谢一城说的话,毕竟人长得年轻加上一身军装还有枪在手,光是装扮就让人信服。谢一城只相信黄家森是在工厂工作,但是是哪家工厂,在里面是做基层工作还是高技术工程师又或者其他的他无从得知。他可不相信回国工作的人,身上没有一点技术。技术工作差异是的极其突出,肚子里有货没货真是非常容易看出来,藏都藏不住。“同志,你要来一份吗?”聊着间,摆摊的中年人直起身子问着谢一城:“你要吃不惯我这东西,旁边他家饺子做的也好,旁边的烤饼味也正。”“来羊杂汤四碗,饺子也要上四碗,饼子一碗搭2份。”谢一城说完问着面前人,“汤后面能添不?”“能添能添,羊杂不能管够,汤肯定够喝。”中年人冲着身边人喊着:“老王!四碗饺子!老牛!16块烤饼!”“好嘞!”黄家森上下看着谢一城,比划个大拇指:“小年轻身体好,胃口也好,这是真能吃!”“不是我一人,我可没这能耐。”黄家森打了声照应过去找处位置坐下,一身打扮在周围人里面显得尤其突出。瞧着黄家森浑然不在意周围人眼光,谢一城露出一抹笑,这位还是个有意思的文化人。等会吃饭的时候再聊聊,就:()我的1949从长白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