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斯起身,跟她对视:“温老师,你全身都红了。”
温年瞧不到自己的模样,只知道自己浑身都很烫,四肢也很僵硬,有些无措地喃喃:“我没想到你的愿望……会是这个。”
周齐斯问她:“会是哪个?”
漆黑眼眸里晃过几分意味不明,明晃晃的,明显是在故意逗弄她。
温年微抿嘴唇。
可很快她就没有对视的机会了。
宽大手掌钻进下摆,男人掌心温度灼。烫,落在白皙柔腻皮肤,像是燃起一阵燎原。
温年下意识伸长两条细长手臂,紧紧环住男人肩颈,她整个人倒在他身上,额头抵在肩膀。
略带粗糙指腹流连过,仿佛都能清晰描摹出修长指骨的轮廓。
眼前似有烟花绽开。
温年思绪变得混乱不堪,耳畔却落下审问般的沉哑嗓音:“宝贝,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没有……”
“单我知道的,就有三个了。”
“哪……有三个?”
“雨天送你去医院的男同事,高中不知名的男同学,还有高中暗恋你的男摄影师。”
“老婆这么可爱,太招人喜欢了怎么办?”
男人口吻听起来无奈,行径却越发恶劣,像是蓄谋已久的惩罚,又像是冠冕堂皇的诱。引。
温年都被逼出哭腔:“真的没有……没有了……”
男人偏偏还用着那副含混喑哑嗓音:“你的好哥哥是谁?”
“你……”
“嗯?谁?”
“你……齐斯哥哥……我只有你一个好哥哥……”
……
温年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脱力般地瘫在男人怀里。
可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修长指骨掀起下摆,递到她的唇边。
“宝贝,咬着。”
只是刚哄骗完她咬着下衣摆。
又难掩性子恶劣地威胁:“掉了就多一次。”
她到最后也只能带着哭腔,任男人让她叫什么就叫什么,什么老公哥哥齐斯哥哥,通通都羞耻地喊了遍。
温年到这会,才知道他一整天的宽容克制是假的,握手言和也是假的,只有吃醋是真的。
百褶裙空落落的,腿弯还勾着白色布料。
而对方甚至连一粒纽扣都没有解开,狼狈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