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斯毫不留情地系着手上的领带,他知道温年皮肤嫩,容易出印记,压根没有下重手:“教温老师正确的榜法。”
温年本能感受到危险,乖乖地叫了句:“老公。”
“嗯。”
温年觉得他熟练专业的手法,觉得完全不是一点,试图蒙混过关:“能不能不绑啊?”
却得到对方恶劣的回答:“不行。”
手腕再次被系紧,温年被有力手臂托进怀里,像只考拉熊被抱到了客厅。
周齐斯问:“怎么挑了这件?”
温年含糊其辞:“就是随便拿的。”
后背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她被调转了身,脚心踩到男人脚背。
眼前是夜色笼罩的庭院,晚风轻轻拂过,轻轻晃起馥郁花木的枝叶。
“那还真凑巧。”自后侧传来的低沉嗓音,含混着笑,“之前老婆攥了这衬衫一晚上。”
温年微咬下唇。
“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婆会用么?”
“……不会。”
“那怎么这么熟练的?”
“就是随意拿——”
温年眸光骤抖,尾调变得尖锐含颤。
身后是滚。热胸膛,身前是冰凉落地窗,极端两极的反差,摇摇欲坠的理智,像是行走在悬崖上的一线。
宽大手掌护在额前,她甚至不能用手撑着落地窗。
只能完完全全地承受对方恶劣行径。
月光寡淡,薄云半遮半隐,夜色静谧,时不时传来失控的泣音。
“老婆,这么大声一会被听到了。”
“当姐姐的,不能带坏家里的妹妹们,对不对?”
温年觉得男人真是过分极了:“它们明明就不在……”
身后胸膛闷着低哑笑声,听起来反而愈加愉悦。
温年弱弱地骂了声:“混蛋。”
她骂人都是温温柔柔的,明显的哑音,又带着颤,可怜巴巴的。
“嗯,我混蛋。”
“都是老婆太乖太可爱了。”
戒指
“亲爱的,我都听唐老师说了。”
走去食堂的路上,温年还在纠结中午要不要吃冰淇淋,猝不及防听到阮韫的话。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