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怜巴巴的!”
南初心里一咯噔,“他怎么了?”
刘玄呼了口气,“他喝了很多,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抱着我叫你的名字。”
“他瘦了好多,身上的烟味更是呛死人。”
“我记得上次在我儿子的满月宴上,他还说戒烟的事,说你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现在。。。。。。”
“我都怀疑他把烟当饭吃!”
南初想起昨天中午也闻到他身上烟味的事。
刘玄又说,“我听方文山说,昨天跟我哥喝酒的三个男人兴趣性都不正常。”
“我现在是真怕我哥为了家主的位置,误入歧途。”
南初眉心一蹙,“家主的位置?”
刘玄,“我只是猜测。”
“我想着除了家主的位置,别的事,不至于让他这么放低姿态喝成那样。”
南初好不容易安定了三天的心,又乱了。
刘玄,“说认真的,你真不去啊?”
南初呼了口气,“不想去。”
刘玄懂南初纠结的点。
换位思考,如果换作是她,她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谁也说不准那小老头会在周年庆上做出什么让人下不来台的事。
南初家世上是配不上祁家,却也真没必要送上去被那小老头欺负。
更别说,到时候霍黎,还有很多祁家人都在,出什么事真保不准。
刘玄最后说道:“算了,你还是别去了吧。”
“我还真不信了,那什么印度神药叫什么软骨散的真有那么厉害!”
“实在不行,就让我哥找个鸡吧!”
南初,“。。。。。。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