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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俊美的面容，熟稔的语气，库洛洛的姿态好像一如当年，但他们彼此都知道早已回不去。

“是你先出手的吧。”

她向他挥出一剑，被突然出现的红色斗篷挡了去。

“看到你如今的形态，我对当年的事感到了后悔。”

魔女的姿态让人欣赏，他注视她，还是初见时的彬彬有礼。

“克莱娜，变身的制约与誓言真的不会伤害到你吗？”

关心的问候，就像曾经的每一个午后，对方会在她睡意朦胧间端来一杯热奶。他将吸管贴心的喂到她嘴边，并嘱咐她不要在靠窗的地方睡着，容易着凉。

虽然那些暖融融的记忆没有彻底死在腐烂发霉的角落，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易沉沦温柔乡的傻女孩了。

这是陷阱般的询问。

“事到如今，你还想着偷我的念能力。”

长剑照着腹部刺去，却被斗篷的柔韧卸了力，甩飞出去。

“被发现了吗？抱歉。”

道歉的人宽和的笑笑。

“虽然我还是很喜欢你，但复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就想着尝试一下最开始的目的。”

最开始的目的？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念能力啊。

他还是如从前一样，坦坦荡荡，就算是坏，也是始终如一。

锋利的鞭尾在谈话间绕到斗篷下的死角，随着那句答案揭晓，毫不犹豫刺入对方的后腰。

他有些愕然地咳出一大口鲜血，随即竟笑着夸赞她：“不愧是克莱娜呢。”

“对你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句话带着其他隐喻。曾经的自己，在识破库洛洛想要偷取念能力的意图后，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且卡里的一个子儿都没给他留下。

她皮笑肉不笑：“分手费还是得要的。”

他少见的叹了口气：“你的本质是一块捂不热的冰。”

“所以，你们两个谈完了么～我可是等得不耐烦了呦——”

意味不明的嗓音插入进来，极速下落中后腰被一股力量牵扯，如韧性的绳索将她猛然带离。

呼啸的风声在耳畔，另一端绳索的持有人在狂笑声中，同样被弹力拉扯靠近。

“嗯～用鲜血带给我更多的愉悦吧～小、毒、蝎——”

天地间回荡癫狂的笑声，长指甲夹着纸牌，雪白牌面的死神扯着诡异的笑，与西索惨白如鬼的面容重叠。

口香糖般的胶状物不断拉近距离，在调整好的角度下，脖颈径直撞向那张牌，但魔术师在半途和她开了一个玩笑，纸牌在指尖翻转间，变成刚刚被击飞出去的长剑。

三指轻轻捻着剑柄，他优雅的调整好姿态，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借着坠落的力度准备亲自送她一剑封喉。

“这个角度刺进去，被鲜血染红的你会变得很漂亮吧～”

西索愉悦的眯着眼，凤眼中碎金流泻，他缓缓抬起手臂，准备让刺入更加有冲击力。

但在撞上去的那一刻，迪妮莎的身体在顷刻四散成大片的蝙蝠。

【技能：化蝠已使用。】

“呀～忘了你还有那一招了～”

长剑挥出银月的光线，有断成两截的蝙蝠自空中坠落，但有更多填补进裸露的皮肉。

蝙蝠张开锋利的牙齿，如兽群密集包围男人的躯体，布满病菌与毒液的尖齿尽情的撕扯着肉皮。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更多的蝙蝠尸体落下，感受到疼痛与血腥的男人更加癫狂，唯一不被光顾的地方升起了无法直视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