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醴赶忙上前把她扶起来,趁这功夫两姊妹悄悄耳语:
“你怎么没告诉我这魔头在这!”
“我哪知道你上来就胡说一通。”
两人都咽了口唾沫。。。
郁雾只轻摇一把折扇,坐着看戏,好不热闹。
霍斟淡淡道:“你的提议不错,我会与众官员以及新上任的知县商讨的,还有,如果蓝风娘子有意进去当个绣娘,我会不吝举荐。”
他说完就大步离开,留下晏醴和莫喜二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晏醴低语:“你说咱们把蓝风娘子救出来他知道,身在长卿堂他也知道,我想举荐她去做绣娘他还知道,那我们昨夜不是自己跟自己演戏嘛。”
莫喜叹气:“哎,白呆一晚上了,咱们演给谁看的呀!”
晏醴解释:“我当时不是怕他会把蓝风娘子交给新上任的官衙或者直接……”
她在脖子上摆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的,堂上发出一阵爆笑。
不用说,自是郁雾看戏看的忍不住喽!
他自认是个有操守的人,绝不看人笑话,可这也太好笑了!
昨天两个小姑娘苦哈哈地来求他收留那个蓝娘子,他本着“可怜一切可怜的小娘子”的原则,好不容易同意了,她俩昨晚还做贼似的潜进知县府,自以为天衣无缝。
结果今天,人家正主告诉她们:她们的每一步都露馅了!
本来努力憋住的郁雾,一想到这,又“噗嗤”笑出来。
两个小姑娘被他笑的面上无光,莫喜叉着腰怒斥他。
“别笑了,当心我把你这哈哈哈的傻叉样画给陈思哥哥看!”
晏醴则气鼓鼓地回了房间。
没过几天,新知县就从天京赶来上任了,还带来了一大批粮食和建造材料。
新知县走马上任后听闻了晏醴的方案,也觉得十分可行,收容院和其间的各个职司部门也在如火如荼地建造着。
无家可归的流民们对这所自己未来的家抱了满腔的期待,男人们没日没夜的干活,为自己的新家而干活一点也不觉得累。
新知县从其中挑了几个聪明机灵的跟着监工和匠人们学习建造的设计和利用,以后就可以变成一支能独立包揽设计、建造、维修的建筑队伍。
女人们当然也没闲着,县衙请来了许多在当地出了名的绣娘和织工,教她们绣花、纺线,这其中当然就有蓝风。
晏醴去看过几次,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是令人心动,她看认真生活的女人也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