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皇左右摸索,更是摸出来一个令牌:“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爱妃,这次事情真好使咱俩来了,不然可就错过这般的好热闹了。”
“这是你不带一兵一卒深入敌营的理由吗?”
“这理由不够吗?”
隋芳菱瘪了一下嘴:“陛下九五之尊,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姜凤皇炸毛:“唉,你这家伙,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啊。”
隋芳菱把玩着匕首,上上下下的抛起有放下,匕首每次都能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
姜凤皇闭上眼睛心中默念: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不和傻子置气。
“走吧。”
隋芳菱将笼罩在外面的白纱脱了,系在腰间,飘逸的轻纱随着她大步流星随风飘动,平生增添几分仙气飘飘。
不能看脸……
姜凤皇没忍住,随着精瘦的腰身往上看又看到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
该死……
隋芳菱收敛了匕首,玩味道:“陛下这就着急要走了?皇后的嫁妆怎么办不要了?那……皇后还娶吗?”
姜凤皇没眼看的丢了一个白眼,索性将手中的人皮面具丢在隋芳菱那张蛊惑她的脸蛋:“朕受尽威胁不得已才去皇后,人无信而不立,朕九五之尊,怎么能言而无信?!”
隋芳菱没言语,嫌弃的将脸上黏糊糊的人皮面具摘下来:“太恶心了。”
姜凤皇没心思和她狡辩自己的“丰功伟绩”,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检查土匪的那张脸,眉弓这般高突的,不应当是中原人士。
“阿菱,将人皮面具收好,带回宫让大理寺好好研究研究。”
隋芳菱揣袖袋的手一顿,半晌道:“陛下真是什么东西来者不拒地都往宫里带。”
姜凤皇白他一眼:“你算什么东西?”
他算什么东西?他要让他知道知道他算什么东西!
隋芳菱的手从袖袋里掏出来一个小药瓶,瓷制得,在她手掌心里就一点点大,她潇洒地头发一甩:“既然我不算什么东西,那这瓶药就不给陛下了吧。”
什么药?!姜凤皇睫羽闪闪,不记得自己有神病,也不记得谁给自己下过毒啊。
看到姜凤皇慌慌张张的样子,隋芳菱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勾着嘴唇问:“陛下,现在臣妾还算什么东西吗?”
姜凤皇心知她想要什么,可……她偏不如他意。
“届时贤贵妃暴毙,你可不就不算什么东西了吗?别挡路,朕要出去。”
隋芳菱长身玉立地站在牢房门口,拿乔作状地把玩着那个瓷瓶,眼尾含笑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这般逼真的,只怕是真的人皮。真的人皮长时间不腐,这是因为真的人皮会被放在特殊液体里面长时间的浸泡。”
姜凤皇无所谓道:“那咋啦。”
“特殊液体,是一种剧毒。”
姜凤皇:“……”
“带上人皮面具者会被毒素侵蚀,但是被迫戴上人皮面具的都是一些死士,不在明面上的人。死便死了,人皮面具则会被送到第二个死士手上,继续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