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太后使劲折腾着后宫的众嫔妃,她借着为长公主祈福的借口。在佛殿点了长明灯,让后宫的嫔妃每日都在皇宫佛殿跪着祈福。除了午膳,所有后宫嫔妃都要整日的跪着。太后还派了人看着,若是多喝一口水,都要被太后责骂。所有人都知道太后心气不顺,这是在故意发泄怒气。无人敢违背太后的意思,只能日日都在佛殿祈福。太后还特意下旨,皇后为中宫表率,自当以身作则。太后特意在佛殿的一处房间,设了长公主的长生灯,只准许皇后一人亲自供奉。直到长公主的遗体被护送回京都,方要再祈福七日才可。聪明人都看得出来,太后有意磋磨皇后呢。谢裕知道后,心疼的立马想要下令,可林君雪劝阻了下来。谢裕听了林君雪的话,太后越是针对林君雪,谢裕便越是怜惜她。每一日,谢裕都要让高成送奇珍异宝给林君雪挑选,还日日都不重样的。这份恩宠摆明了也是和太后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佛殿房间内本应跪在地上祈福的林君雪,身姿曼妙、正慵懒地侧卧在那张华丽而舒适的榻上。她那如瀑般的黑发随意地散落开来,宛如一匹黑色的绸缎,轻轻拂过榻沿微微闭着的双眸,如同两弯月牙儿,透露出一种岁月静好肌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在透过窗棂洒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白的透粉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腰间,另一只手则自然地垂落在身侧美人榻卧,这姿态优美得犹如一幅画卷。从太后下令祈福的这一日,长公主的长生牌位前,林君雪从未跪过一次外面大殿,众嫔妃几日下来,都瘦了些许,林君雪兼面容却没有半分的憔悴,红裙的很自然,这还得多亏了太后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她以为将林君雪关在黑屋之中,是磋磨她,实则,反而是成全了林君雪帘子被轻轻掀开竹溪身穿着一袭略显陈旧却整洁无比的僧袍。他的脸仿佛经过岁月洗礼后,只是看上一眼,便仍会深深被惊艳的画卷。那僧袍的领口处绣着一圈细密的纹路,精致而典雅,使得竹溪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挺拔修长。而在腰带的一侧,则悬挂着一个小小的玉佩那玉佩色泽深沉,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符号。这几日,竹溪日日都在这偏殿陪着林君雪。“你来了”林君雪缓缓睁开眸子,看向走到跟前的竹溪美眸微挑,含如春水,红唇娇艳,潋滟勾人随后,林君雪伸出手,露出了一截玉臂,白的隐隐似在发光一般,指向桌子上的水一句话不说,竹溪便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而林君雪也惯会使唤竹溪,每日,都懒得动水是要送到嘴边的,脚是不能沾地的,可以说成了一个十足的懒人。竹溪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子的边缘在他确定温度合适,才拿起茶杯,才喂到了林君雪的嘴边林君雪仰着头,顺着竹溪的手将茶喝下。一滴水,滴在了竹溪的手背上,他抬眼。眼底似有无奈一闪而过“莫要勾我”林君雪微微仰起头来,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浮现在她那张绝美又动人的脸上紧接着,她轻轻的勾起了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一笑,仿佛春花绽放、秋月皎洁,瞬间让所有都黯然失色。竹溪喉咙轻滚林君雪慢吞吞的开口,连那声音都仿佛带着勾人的滋味。“佛门清静地,佛子这般诱人,本宫自然心动,若说错,这可算不得本宫的错,这是你的错”竹溪无言以对,只得别过头去,熟不知,这副模样,倒是更能勾起人的“色心”林君雪伸出手,拉住竹溪腰间的带子,轻轻一扯,便松了下来“抱我”竹溪目光暗了几分,还是听话的伸出手。林君雪直接双腿勾住竹溪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目光对视,近在咫尺,呼吸正在缓缓的交融林君雪道“佛子大人,本宫可是个坏女人,知道坏女人都是怎么对付你这样的男人吗?”林君雪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美丽,又带着那致命的危险。就像那悬崖上妖冶的花,明知道这花危险,但是又根本抗拒不了她的危险。就像现在,竹溪已经拒绝不了林君雪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林君雪想要了他的这条命,他依然甘之如饴。竹溪托着她的腰,感受到手心之中的那抹柔软。他心中的佛,其实,早就已经溃不成军了。“不知道”林君雪勾着他的下巴,微微动了动身子。这便已经让竹溪的身子骤然僵硬了起来。林君雪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缓缓勾唇。“不知道的话,本宫教你就是了”竹溪目光一紧床榻之上,铺陈着华丽的锦缎被褥,上方悬挂的红色的帘子盛开的花朵、飞舞的蝴蝶,轻轻摇晃,玉色的帷幕,轻轻垂落在床边,宛如一层薄纱,给整个床榻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微风拂过朱帘微微飘动,玉幕也随之摇曳,只有那一声声魅惑的低吟林君雪记得在自己被做昏之前,只听到竹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长公主的遗体,回京路上,遇到了阻碍,本来需要五日,现在最少十日,才能到京都”林君雪昏之前只有一个想法,这事,定是竹溪的手笔为的是什么?呵呵…………刚才,还在这装的正人君子,合着早就下了黑手这男人………晚间林君雪出了佛殿的房间,一瘸一拐姿态,脸色还甚是苍白,人也虚弱的很此事,立马就传遍了后宫传言说皇后娘娘日日跪在那房间,腿都要跪坏了。这消息传到了谢裕的耳里,他直接放下了政务来了慈安宫。在谢裕心中,林君雪这么百般隐忍太后如此,便是因为不想他难做,自然,谢裕感动又怜惜。他听了这样的话,人又怎么还能坐的住了呢?:()疯批皇后,争做后宫第一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