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韦质问,“煁贼是无辜者吗?谢镇恶,不要狡辩,你回答是也不是。”
“……”
“身为镇魔将军,你却使得魔患横行,无数百姓无辜殒命,是也不是?”
“是。”
“哼,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谢镇恶再看萧昭瑞,萧昭瑞面色阴冷,目光冰寒。
谢镇恶艰难的道,“谢镇恶罪孽深重,江陵城数十万百姓确因谢镇恶之过导致为魔患荼毒,谢镇恶愿洗心革面,戴罪立功。愿意拥戴新皇登基,誓死效忠大阳王朝。”
人群再次骚动,议论纷纷。
“谢将军是好人,我家亲戚就是从江陵城逃出来的,要不是谢将军,他们一家十几口人都要中魔死在江陵城里了。”
“听说他是一条硬汉,想不到也有软下来的时候。”
“对抗新皇就是对抗大阳王朝,但凡脑袋清醒点就不会做那傻事。”
“身为镇魔将军,怎么能纵魔为患呢?难道是为了凸显自己的重要?”
谢若月听到司马韦责问,叫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们这是欲加之罪。”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嘈杂议论声中。
谢铭泰拉了拉谢若月,他眼噙泪花看着台上的谢镇恶,他替父亲委屈,但他知道如果不这样,父亲就很难获得自由。
见谢镇恶已最后表态,司马韦看向萧昭瑞。
萧昭瑞向众大臣道,“罪犯镇恶,已低头认罪,愿意臣服,考虑到他所犯罪行罪大恶极,众爱卿看该如何处置?”
众大臣一时静默,广场上嘈杂声也静了下来。
王安邦正要说话,却见萧逸?率先开口:“罪犯谢镇恶虽已悔过,但态度不端,鉴于他所犯罪行重大,为严肃法纪,树威立规,建议,斩。”
王安邦慌了:“谢镇恶确有罪过,但念及他多年追随先皇,为大阳王朝立下不朽功绩,臣建议让他戴罪立功,重新主持镇魔大业。”
萧逸?道,“这样一个纵魔为患的人,让他来主持镇魔,你放心吗?我朝万千百姓放心吗?”
王安邦道,“谢将军一向嫉恶如仇,说他纵魔为患恐怕言过其实,况且皇上已经答应只要谢镇恶表示臣服,就会放他一马。”
萧昭瑞却道,“如此大事,朕也要听各位大臣意见。”
福瞰敬脸上肥肉抖动:“臣以为,家不可无规,国不可无法,谢镇恶所犯罪行,已突破我朝底线,当斩。”
司马韦道,“当斩不斩,反受其乱,斩。”
萧昭胤道,“斩。”
萧逸窓道,“斩。”
萧昭瑞转向尉迟命:“斩。”
明晃晃的阳光下,谢镇恶感觉眼前一黑,他被按到断头台上,耳畔似乎听到若月的哭叫声,脑海中忽然闪过萧逸隆、高铁头:老朋友,我来了。
尉迟命赫赫笑着,向屠魔刀刃啐了一口,屠魔刀扬起,仿佛带出天地间的寒意,屠魔刀劈落,谢镇恶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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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万春阁,一声婴儿啼哭呱呱响起,稳婆欣喜向谢若兰道,“恭喜皇后娘娘,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