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收拾出来的椒房中。
叶楚慵懒的靠在长椅上,打算在待会儿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美美睡个午觉。
没有人能拒绝上班的时候摸鱼。
屋子里陈设,他很满意。
东屋有一张看着就很舒服的大床,桌椅板凳都是上等的黄花木。
饱经岁月,雕刻精美。
时刻散发着一股古朴大气味道。
门外。
呼不敬绕着那棵新长出来好大青冈木转了又转。
时不时朝着屋子里望上一眼,眼神古怪。
却又不愿进来。
“怎么,她不喜欢树吗,总看我作甚。”
叶楚皱眉。
“那倒不是。”
一旁泠月踮着脚挂起床帘,“你我所在的这间屋子,是司命大人以前公办休憩的地方。”
声音不大,事儿却不小。
叶楚闻言,瞳孔猛震。
不是冲树。
冲我来的。
于情于理,你把我赶进柴房,我占你私人办公室,都是礼尚往来的公平买卖。
但疯女人是那种讲道理的人吗。
很明显,她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没带这个配置。
此时的她,八成已经盘算好了把自己埋在哪里。
道理如果讲不通。
那就让你主动放弃。
叶楚快速打定主意,起身出门,神色凝重。
他出来了。
呼不敬见状心头一滞,下意识后退半步,手指紧紧扣在身前树干,心跳加速。
难不成又要跟我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虎狼之词?
“主人。”
“你有没有发现,你之前住的地方,不太对劲。”
叶楚故意压低声线。
“有……有吗?”
呼不敬故作镇定,轻抿嘴唇。
这又是什么怪套路。
难不成想告诉本司命,我应该住进他的心里……
倒是有点像我以前聊姑娘的套路。
想到这,一时间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