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是这种人。
更何况,南玖鸢还是他的侄媳。
而且,徐太医也说了,南玖鸢受了外伤,估计泡在水里,才会感染发热。
不过,说也奇怪。
南玖鸢是怎么会出现在侯爷房间里?
难不成她还会遁地术?
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该出现在侯爷沐浴的时候啊?
吉嬷嬷越想越头大。
算了,让侯爷去操心吧。
她目光如炬,紧盯着两个丫环,“管好自己的嘴,以免祸从口出。”
丫环们点头如捣蒜,眼睛也不敢乱瞟。
翌日。
南玖鸢悠悠转醒。
映入眼帘的竟是明黄色的软烟罗纱帐,旁边的鱼嘴铜炉中散发着袅袅檀香。
她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
伤口被包扎好了,身上换了舒适的交领褥衣。
她打量着房间环境。
墙壁上挂着名家的字画,桌案上摆放着一把宝剑,整间房设计得简约大气。
一个丫环托着腮在床边打盹儿。
这不是南府。
那她现在身处何地?
南玖鸢揉着额头,努力回忆着,脑海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昨夜她与黑衣人搏斗,灵力耗竭,使出瞬移符,就来到沈云起身边。
当时,他好像。。。正在沐浴?
而自己。。。亲了他?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吸取他身上的紫气。
不过,这种亲密方式确实比十指紧扣更为有效。
自己现在感觉一股暖流在魂体中流过。
天眼也有些刺痛,正是苏醒征兆。
看来,恢复天眼也指日可待。
不过沈云起,应该很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