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有一百多亩。”
老村长急了:“不行,我得上去看看,手机里看的和真实看的是两码事。”
燕凌峰滑下土坡,与边上的人拉着老村长上去看。
都是种了一辈子地的人了,他们那种心情众人能理解。
“放心,这种面面土和沙发一样,摔不疼人。再说我是农村种地的老骨头,又不是县城领退休金的金疙瘩,没那么娇贵。”
老村长爬上土坡以后,用目下看了看,用手指着说:“好啊,好,这些都是好地方,用不了三五年,以后就是我们天坑村上好的土地。”
在老村长看来,他们世代困在这地方,现在突然间多出这一大片土地,这简直就是上天赐予他们村最大的礼物。
“哈哈——这么好的土地,要是放在你们爷爷那辈,一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现在这化肥好,用上好化肥,庄稼年年丰收。”
咯噔一下,老村长从来时的坡面摔了一下,坐在半坡上。
“没事,不用怕,这又不是摔到对面那里。那里的土还往下滑吗?”
老人想的是,那塌陷的地面是不是停止了滑坡,要不然,人下去也不安全啊。
“这个嘛,我们到时拉条狗和猪过来,让它们在这黄土坡里跑一下,看是不是安全。”
“要不,捉只鸡,鸡警觉,可以飞。”
乡亲想说的是,鸡死了就死了,不像猪或牛,那太贵重了。
“看这样子,应该不会再动吧?要不,我们挑个身手敏捷的人,用锄头在黄土上挖个印子,明天再过来看。”
众乡亲面对这么好的黄土地,一时都不想放弃。
燕凌峰看着这场面,说:“要不,我们买台挖机,那个修的快。”
“不行,那得多少钱?咱们村这么多闲人,不买。这次说了,全村都得出工,谁家不出工,以后不给谁家分土地。”
乡亲一直认为自己生活在天坑村,就是大名鹿鸣村也不怎么喜欢叫,觉得那个有点陌生。
再说,冬天,忙完了熏肉,大多数都闲着,闲着也是闲着。
老村长:“这个春节,我们大年初六就开工,不能再往后拖了。这两天把这些土推光,然后就开始平整土地。这可是关系咱们天坑村以后能不能致富的关键,怎么能推脱?”
老村长的话就是圣旨,大家点头,燕凌峰则扶着他往外走。
“这一跤摔的值啊,要是还能摔出这么多土地,我情愿长摔不起。”
“行了,村长爷爷,你是想将方圆百里的都圈进来吗?”
“你是年轻人,是大学生,不要和我们一样,受什么过年习俗的影响。你看人家外地的人,来我们村还没有回去。人家不过春节吗?我听说,他们今年有人打算在我们村过年,热闹,还有吃有喝。”
“村长爷爷,要不,我们将准备的年货卖出去?”
“啥?你不过了?”
“我是说,咱们将准备的干果,柿饼和核桃一类卖出去,咱们买一些没吃过的东西吃。”
“好,只要有人买,我乐意卖。吃了几十年了,早吃腻了。硬的咬不下,那些都是你们娃娃吃的东西,就是欺负我们老年人的。”
在村长看来,自己村里的一些东西都是常见的东西,还是外面的东西好吃啊。别的不说,就说那具什么堡,还有炸鸡块,别人做的那个软软的,真好吃。不像咱农村油炸的食物,咬都咬不动。
“村长爷爷,你接受新事物真快。”燕凌峰恭维。
“回去得让大伙准备一下,明年种玉米和豆子,不能将种子都卖了。这么大一片地,得用许多种子。”老村长眼里满是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