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那脸又不是我三哥挠的,你跟他急赤白脸的有啥用?你要找的应该是挠了崔宁的人。”沈瑜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这话却提醒了崔宁,原本他正坐在旁边,捂着脸哼唧,听到沈瑜的话后,他猛地站起身来,大声的喊道:“对!找姜秀!她把我挠成这样,必须负责!我要让她赔钱!”
说话间,表情过大,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崔宁疼的龇牙咧嘴,难受的不行。
村长看到这一幕,也是于心不忍。
但一想到自己苦口婆心了半天,就这么被唐宁和沈瑜两句话给破话了,还是气的不行。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说了这么半天,就为了让他消气,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拱火呢?”
沈长舟原本正是因为看出村长的目的,这才没有吭声,但见他此时训斥唐宁,立刻就不乐意了。
“刘村长,你的好意,我们明白,也心领了,但是我媳妇说的没错,冤有头债有主,该负的责任,你直接去找我二嫂就行了。”
沈长舟过来的时候,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以前这个家无论是遇到什么,都是他来解决,但现在他结婚了,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就不能还大包大揽的,将所有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那样,对唐宁也不公平。
尤其是,姜秀今天犯的错还是打人。
人总要为自己犯的错买单,就让她从现在开始学会吧!
“村长,你听到了!连沈三都说冤有头了,我一定要让姜秀给我赔钱!她把我挠成这样!她以后能不能娶媳妇都不知道了!她必须负责到底!”
崔宁听了沈长舟的话,瞬间找到了底气,一副狮子大开口的模样。
但唐宁此时却突然问:“崔宁,我二嫂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挠你吧?她挠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到底做了什么,把她气成这样啊?”
崔宁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心虚,但下一秒却理直气壮的说:“哪有什么原因?她跟个母夜叉似的,一上来就挠我,我哪知道是什么原因!”
可这话,谁听了都不会相信。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如果姜秀真的无缘无故就挠人的话,那为什么她谁都不挠,偏偏就挠了你一个人呢?”
“……”崔宁动了动唇,瞬间无言以对了。
唐宁继续幽幽的开口:“你是不知道呢,还是不敢说呢?村里人这几天可都在说,前几天晚上,有人亲眼瞧见我二嫂从你家跑了出来,她挠你……莫非是因为这件事?”
“不是!你别胡说!”崔宁明显慌了,大声的否认了唐宁的话。
可他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唐宁没再说话了。
她昨天在家里,听到路过院门外的村民说,崔宁和崔母已经出门好几天没回去了。
那晚,崔母的情况她看过,问题不大,根本用不着住这么多天的医院。
所以,二人不回去的原因只可能是,他们没脸回村,又或者,他们听到了村里的风言风语,想要避避风头。
总之无论是什么,这场戏,还没完。
她精心安排了这么多,若是只这样就完事了,那可不行。
余光瞥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