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连续肘击二十多下,金发再也扛不住了。
“滚开。”前副厂长一脚把金发踢开,朝着维克多脑袋踢。
维克多去抱砸地面的金发没有躲避。
眼看着脑袋要被踢中,突然一个中年人闯入挡住。
“你他妈是谁!”前副厂长不认识来人,面目狰狞吼道,“老子的事你敢管,上帝来都救不了你。”
“好大的口气,不过有人交代你还不能死,现在先安静下吧。”来人甩手也没见这么用力,打在前副厂长太阳穴周围。
前副厂长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双眼一闭瘫软地上。
“奥卡,奥卡……醒醒,我这就背你去医院,千万要撑住。”维克多背起浑身是血的金发。
金发意志很强没昏迷,这时候双眼忽然发光,道:“老板,是老板的声音。”
“别说蠢话了,老板在咱们集团的老巢德萨市,忙着和伪君子竞选,哪有时间过来这里。”
维克多心肝剧颤,金发分明是弥留之际出现幻觉了,为数不多的医学知识告诉他,这时候不能昏迷,否则真没救,于是扯着嗓子继续喊道:“想想维娜还在等着你回去结婚,厂子里没有你电都转不动,大家就没饭吃了。”
“老板……”金发嘴里喊着。
“我来吧。”把前副厂长打昏的中年人,过来一把抓住金发背上。
维克多抬头道:“求求你……”
“自己人。”中年人说道。
……
同时间,混乱的人群外围边缘。
来了一辆吉普车。
一分钟前车子就该抵达,只是在借口被游街集会人群堵住了。
司机是谢尔盖,车窗打开着,眼睛一下就瞟到BBC记着,仔细一听脸瞬间比东北老家的大铁锅还黑。
“BBC记者洁琳娜为您现场独家报道,位于二毛东南部文尼州首府克林街,候选人企业工作的工人,企图妨碍民主自由投票……”
人群边缘,记者面施展新闻学魅力,嘴里说着部分事实,配合现场画面,来误导看新闻人,几百个气势汹汹的人是破坏民主投票的暴徒。
“别理他们,你就只管长按鸣喇叭。”后座,李候起身往后备箱取物件边说。
叭~叭叭~叭叭叭~
尖锐的喇叭声从吉普车上扩散开来,频率刺激着人们的耳膜,让本来要群攻明客汗糖厂的人群,纷纷停下脚步到处搜寻。
周围就一辆吉普车,醒目得很,所以人们很快就找到搞得自己难受的罪魁祸首,个个眼睛冒火。
谢尔盖全然无惧,继续有节奏按喇叭。
这时,李候抓起个准备演讲的大喇叭,推开车门抓住门框一个翻身上车顶。
不远处,眼尖的BBC记者看到李候,跟脚底装上车轮,拉上摄像机飞奔而来,在吉普车后车门停下,高举话筒道:“李候先生,请问来克林街是想看看竞选方案的成果吗?”
记者一句话,直接把现场混乱的锅往李候头上扣,通过直播摄像机传播四面八方。
李候一回答,就会影响全国各地正在举行投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