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希望这次别把腰伤了,毕竟这部位对男人来说很重要的呢。”李候感叹道。
此刻,维克多压根不敢喘气,嘴里烟都熄灭了。
“老大,那个前副厂长就这么放过吗?”开车的谢尔盖转移话题。
“按照我手里的情报来看,西蒙长老心眼可不大,我猜测那人活不过今晚。”副驾驶安东说道。
“叛徒在哪个国家的结局都不会好。”
李候摇摇头接着道:“让咱们的人去他家,把他妻儿老小护一护,毕竟是无辜的。”
“你们东方不是有句话,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吗?”安东不理解,前副厂长家人,只会把仇恨怪罪在李候身上,怎么能放过。
“你个老毛子对我家文化研究很深啊。不过你误会了一点。”
谢尔盖笑了下道:“我老大从来不宰普通人,别看前天杀那么多,其实是因为特工无人权的缘由。”
安东闻言心中嘟囔,说得昨天早上谢尔盖没那前天事反对李候出行一样。
“老板。”维克多鼓足勇气开口。
“你个老登头,你们唯一犯错的是打不过那群人,可罪在老大这边不至于惩罚,还一直问不停。真要罚,早用烟头烫你了。”谢尔盖吐槽道。
“我有那么流氓吗?”李候冷哼道。
谢尔盖嘿嘿干笑模糊过去。
维克多是明白了,李候真没怪罪自己,感动又愧疚,毕竟今儿个发生的事,一个不好就让选举提前结束了,一时间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哐哐外流。
李候三人也不打搅。
半晌后。
车子来到糖厂门前停下。
维克多没急着下车去开门,看着李候说道:“老板,雷富纳母公司之所以看中咱们厂,是因为地下有石油。”
“什么?”李候认为自己听错了。
维克多又重复一遍,郑重道:“当年联邦专家勘探过是个中小型油田,后来各种缘由搁置,最后联邦散架后档案不知所踪,知道的只有我,后来喝酒提了一句,副厂长拿去卖给雷富纳商场的母公司。”
“我了个大鸟……这中小型油田,怎么着是几百万吨到千万吨,一吨石油现在是多少来着……”谢尔盖爆发惊呼。
“千万吨原油,当前价值三百亿美金呢。”安东也跟着不淡定了。
“别想当然了。”李候摇摇头。。
油田开发是重资产行业,从抽出油到卖出去等中间许多环节,都需要大资金投入,利润不是靠着市场原油价格算的。
而且光靠维克多一张嘴,没有去认真勘探过,储量、质地等都有待商榷。
“是真的,我最早是石油勘探工程师,调来糖厂就是为主持前期工作的。”维克多以为李候不相信,急哄哄解释。
谢尔盖转头道:“你个老登头心忒坏,之前怎么不说?三年前糖厂被要债差点全员饿死,是老大不顾反对收购,之后月月看报表持续关注,直到现在还很关心,也没要利润上交呢。”
维克多当即老脸满是尴尬欲言又止。
“老谢,有时候说话在脑子过一遍。”李候翻白眼。
谢尔盖知道李候在帮维克多解尴尬,配合道:“是是,雷富纳母公司为了拿到这块地,整多少脏活,是我也会防备。”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着考验下老师、老板。”维克多声音还没蚊子大。
谢尔盖听到了,伸出蒲扇大的巴掌揪住维克多的衣领,吼道:“你也不去打听看看,金凯集团可曾亏待过一名员工?你们厂现在还没饿死一个,就因你那当保安的儿子跟员工代表处哭诉,老大在得知后第一时间后力排众议亲自下场注资跟进。”
“要知道娜老二生病,他都跑去泡澡不管,可想而知有多用心,你就怎么对他……”